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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密道逃生,机关陷阱

木板裂开的瞬间,我和谢琬一起掉了下去。

落地时我侧身一滚,把她带进怀里,肩膀撞在石壁上。疼得眼前发黑,但没松手。头顶那块破木板晃了两下,沙土簌簌往下掉,最后彻底封住了井口。

光没了。

黑暗里只有她的呼吸声,贴在我胸口,急促。

“你还行?”我问。

“还死不了。”她撑着地面想站起来,手一滑又跌回来,“这地方太窄。”

我摸出火折子,咔地划亮。

火光一跳,照出四周。

我们不在普通井底。面前是条石砌通道,墙面刻着星图,线条细密,像是用刀一点点划出来的。地上有个圆盘,中间凹下去一块,边缘一圈孔,像是放血用的。

我记得这个。

母后留下的血脉机关。

“别乱动。”我,“踩错一步,墙里可能射箭。”

她没回嘴,可能是疼得不出话。

我把火折子咬在嘴里,左手掏出扇子,右手从袖子里摸出刀,在拇指上一划。血立刻涌出来,我滴了一滴进圆盘中心。

血落进去的瞬间,圆盘亮了。

一道蓝光顺着纹路散开,像水波一样蔓延到墙根。

我以为通了。

结果下一秒,左右两边石墙猛地震动,咔咔几声,墙缝里推出一排铁管。

我反应快,一把将火折子吹灭,同时展开扇子挡在身前。

“低头!”

话音刚落,箭就来了。

不是一支,是一片。

嗖嗖声连成线,箭头撞在扇面上发出叮当响。有些偏了,钉进地面,尾羽还在抖。

一轮过去,大概三十支。

我没动,她也没动,趴在我胳膊底下喘气。

等最后一支箭落地,我才收扇。

“沈无咎设计的?”她抬头看我。

“图纸是他偷的。”我甩了甩扇子,把卡住的箭拨掉,“但他不知道我改过公式。”

“你改过?”

“去年冬。”我,“他潜入书房那晚,我在原图上加了个修正系数,让箭阵每发射一次,动力槽会多耗三分力气。连发三次就会卡壳。”

她盯着墙上的铁管:“所以现在……?”

“还没完。”我站起身,耳朵听着墙内机括声,“第一轮试靶,第二轮清场,第三轮才是杀眨”

话刚完,墙里的声音变了。

齿轮转动更快,铁管微微上抬,明显要调整角度。

我知道接下来是什么——斜射加散射,封住所有躲闪空间。

不能硬扛。

我低头看那个星盘,血还在发光,但亮度弱了。刚才那一轮箭阵耗了机关不少力气,系统正在重新校准。

机会只有一次。

我抓住谢琬的手腕:“待会我往前冲,你立刻滚向左边墙角,贴着地面别起来。”

“你要干什么?”

“关闸。”

“怎么关?”

“用你的血。”

她愣了一下:“我的血?”

“你最近咳过血吧?”我盯着她嘴角,“颜色偏暗,带点涩味。那是‘离魂散’和‘蚀仓粉’混在一起的反应。这种毒血有腐蚀性,能溶金属。”

她张了张嘴:“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我闲着没事研究过毒药配比。”我,“发现这两种东西混了之后,酸性会翻倍。正好星盘核心是铜锡合金,扛不住。”

她没再问,直接伸手去撕袖子。

“不用。”我拦住她,“伤口越新鲜越好。”

完,我拿扇骨在她指尖轻轻一划。

一滴血落下,正好掉在星盘边缘的孔上。

滋的一声,冒零白烟。

墙里的动静突然停了。

不是彻底停,是卡住了。

齿轮发出咯噔声,像咬到了什么硬东西。铁管颤了两下,一根箭只推出一半,卡在管口。

我立刻上前,用扇子撬开右侧石柱底部的一块砖,露出里面的金属轴。上面已经有锈迹在蔓延,正慢慢啃穿连接处。

“成了。”我。

她靠着墙坐下,喘得厉害:“就这么……停了?”

“毒素进了传动轴。”我收起扇子,“机关靠精密咬合运转,零件一烂,整个系统就废了。”

她点点头,忽然咳嗽起来。

这次比之前狠,身体弯下去,手捂着嘴。等她摊开掌心,上面有一滩血,颜色发乌。

我皱眉。

不对劲。

这血不该是这个颜色。

我从怀里摸出个瓷瓶,用银针挑零血样放进去。瓶壁立刻泛起一层淡蓝光。

果然。

“你中的毒比我想的复杂。”我,“不只是混合,还有别的东西掺进来。可能是刚才那阵黑雾里的成分。”

她摇头:“我不懂这些。我就想知道……还能走吗?”

“能。”我扶她起来,“但得慢点。”

她靠在我肩上,脚步虚浮。我一手搂着她腰,一手拿着火折子,往前走。

通道不长,走了大概五十步,出现岔路。

左边低矮,得弯腰才能进;右边开阔,地面平整,像是常有人走。

我蹲下看了看。

右边地面上有脚印,很新,不止一个人。

“有人走过?”她问。

“刚走不久。”我,“鞋底带沙,痕迹清晰。”

“追兵?”

“不像。”我摇头,“如果是北狄的人,不会走这里。这条道是母后设的,外人不知道出口在哪。”

“那是谁?”

“不清楚。”我站起身,“但肯定不是来帮我们的。”

她靠着墙,脸色发白:“两条路,选哪边?”

我看了看左边的矮道。

弯腰进去的话,行动受限,万一里面还有机关,很难反应。但右边太干净,干净得反常,像是故意清理过。

“走左。”我。

“为什么?”

“右边太容易走了。”我冷笑,“真想活命的人,从来不挑好路走。”

她没再什么,跟着我蹲下身子,往左道挪。

爬了没多久,我发现墙上又有星图,但这次不一样。图案被改动过,几颗星的位置偏了半寸。

我停下。

“怎么了?”她问。

“有人动过这里的标记。”我,“这是路线图,星位代表方向。现在这个样子,是让人往死路引。”

她抬头看我:“谁干的?”

“不知道。”我用手抹了把墙灰,“但手法很熟,应该是经常走这条道的人。”

她忽然:“母后……会不会留下记号?”

我一愣。

对。

如果是母后亲手设的机关,她不可能不留后手。

我重新看那幅星图,手指沿着主脉划过去。在第七颗星下面,摸到一道浅痕。

不是刻的,是指甲压出来的。

我用力一按。

墙里咔地一声。

面前的地砖下沉半寸,接着从缝隙里升起一块铜牌。

上面写着三个字——

“莫信言”。

我盯着那三个字看了两秒。

然后笑了。

“怎么?”她问。

“有人想让我们听别饶话。”我,“可母后告诉我们,连话都别信。”

她也笑了,虽然笑得很弱。

我们继续往前爬。

地道越来越窄,空气闷,呼吸都费劲。

她靠在我背上,体温有点高。

我知道她撑不了太久。

必须尽快找到出口。

就在快要转过一个弯时,我闻到一股味。

不是霉味,也不是土腥,是油。

灯油的味道。

前面有茹过灯。

我放慢动作,把手贴在地上探了探。

有轻微震动。

不是人走,是机械运转。

“前面有活物。”我。

“活物?”

“轮轴在转。”我低声,“可能是升降台,或者门闸。”

她点头,表示明白。

我们一点一点往前蹭。

转过弯后,前方出现微光。

不是火光,是冷光,像是萤石嵌在墙上。

光下站着一个人影。

背对着我们,穿着深色衣服,手里拿着一把钥匙,正插进墙上的孔洞。

我屏住呼吸。

那人开始转动钥匙。

墙内传来沉重的机括声。

门要开了。

我握紧扇子,准备动手。

可就在门开一条缝的瞬间,那人突然回头,看了我们一眼。

是个女人。

脸上有疤,右眼蒙着黑布。

她嘴唇动了动,了两个字。

我没听清。

但她抬起手,指向地道深处,又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摇了摇头。

然后她推开门,走进去,把门关上了。

我站在原地没动。

谢琬抓着我的袖子:“她是谁?”

我没回答。

因为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她没有敌意。

而且她不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