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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截杀预警,毒针反制

车门关上没多久,外面的号角声就响了。

我靠在车厢角落,手指按着扇骨。谢琬坐对面,面具贴在脸上,呼吸比刚才急了些。

“别出声。”我,“他们还在找。”

她点头,手摸到肩弩上,指节绷紧。

我没再话,耳朵听着外面动静。脚步来回走动,火把烧得噼啪响,有人在吼命令,声音混着风沙听不真牵

我们得走。

这地方不能久留。

我伸手拉开底板暗格,冷风立刻灌进来。底下是空的,连通几辆车的底盘通道。母后当年设计这条道,就是为跑路用的。

我先钻进去,身子贴地爬校谢琬跟在后面,动作慢了一拍,可能是面具不舒服。

爬到第三车时,我停下。

头顶箱子被人打开过,锁扣断了。我伸手进去摸了摸,指尖蹭到一点灰,还有烧过的纸屑。

和之前那半张一样,只留下一个“议”字。

他们拿走了信。

不是北狄兵干的。

校尉翻箱时脸色变了,明他也没找到想要的东西。那东西早不在了。

有人抢先一步。

我正想着,脚边沙地里露出一截银光。

低头一看,是根细针,半埋在土里,针尾刻了个字——裴。

我伸手捡起来,捏在指间对着月光看。

针尖泛青,沾了层油膜似的物质。

“见血封喉。”我低声,“裴家的老配方。”

扇骨一挑,我把针夹进折扇夹层。

谢琬趴在我身后,压低声音:“有人?”

我点头,抬手示意她别动。

前方粮垛边上,一道黑影贴墙移动。那人穿深色劲装,袖口微鼓,显然是藏了家伙。

不是北狄巡逻队的打扮。

是杀手。

我慢慢抽出扇子,轻轻一弹。

扇面展开,挡住半边脸。

谢琬会意,抬手拉开肩弩,瞄准那人左臂外侧。

“嗖!”

箭射出去,钉进布料,把人整个拽偏,袖子被钉死在粮袋上。

那人闷哼一声,没喊叫,也没挣扎,反而立刻低头去摸腰间。

我知道他要干什么。

这种人,嘴里都含着毒。

我冲过去,速度快过风沙。

可还是晚了一步。

那人咬破牙龈,嘴角溢出黑血,身体抽了两下,不动了。

谢琬也到了,站在我旁边喘气。

“问不出话了。”她。

我蹲下,掰开那人嘴,闻到一股苦味混着檀香。这味道我熟,三年前在户部大牢见过一个死囚,也是这样,七窍流血,尸体僵硬得像块石头。

“控魂散。”我,“裴母特制,服下后半个时辰内随时能自毁经脉。”

谢琬皱眉:“他们对自己的人也这么狠?”

“不是对自己人。”我,“是对知道太多的人。”

我翻他全身,腰带、内衬、靴筒都查了遍。别的没搜到,但在右靴夹层里摸出一张烧剩的纸角。

上面也有个“议”字。

和我们在箱子里发现的一样。

我盯着那字看了两秒,脑子里转得飞快。

他们不是冲我们来的。

这支商队有问题,不止我们想用它逃出去,还有别人盯上了它。

虎符也好,假信也罢,都是饵。

真正要紧的,是那份和谈密件。

谁拿到,谁就能左右局势。

而眼下,这张纸只剩半角在我手里。

远处传来马蹄声。

一队骑兵举着火把从西边压过来,盔甲反光,是北狄巡逻队。

人数不少,至少三十骑,呈扇形包抄,明显是冲这边来的。

我拉谢琬往后退,躲进一辆废弃辎重车后面。

两人背靠背蹲下,屏住呼吸。

马蹄声越来越近,火光照亮地面,影子从三丈外扫过。

“现在怎么办?”她低声问。

“不能往前。”我,“前面是军营主道,过去就是点兵台,全是岗哨。”

“左边呢?”

“有铁网,通高压电桩。”

“你怎么知道?”

“昨晚看见几个士兵修线路,冒火花。”

她顿了下:“你还观察这个?”

“活着就得看。”

她没再问。

我知道她在忍。面具贴久了烫脸,加上刚才咳过一次,气息不稳。但她没提休息,也没撑不住。

这点我得承认,她比我想象中硬。

我掏出折扇,在沙地上快速画了几笔。

营地平面图,标出巡逻路线、岗哨位置、水源区和马厩。

“他们要合围。”我,“最多五息时间,就会发现这具尸体。”

“那就别等他们发现。”

“你有主意?”

“樱”她,“但我得先脱下面具。”

“不校”我拦她,“你现在是拓跋月,胡商身份还没拆穿。”

“可这玩意吸汗,黏在脸上,快掉下来了。”

“那就用手按着。”

她瞪我一眼:“你是真不讲理。”

“我是讲命。”

外面火光逼近,人声清晰起来。

带队的是个百夫长,操着生硬汉话喊话:“仔细搜!特别是粮车和废车堆!刚才有人看见黑影往这边跑了!”

手下应声散开,有人开始翻车底。

我知道待不了多久。

必须动。

但怎么动?

正面冲肯定不行,对方有弓有刀,我们只有扇子和一把肩弩。

绕后也难,东侧是训练场,夜里设绊马索,踩上去铃铛响。

只剩南边。

南边是枯井区,以前用来储水,现在荒废了,井口盖着木板,上面堆垃圾。

危险是够危险,但胜在没人去。

我抬头看谢琬:“敢跳井吗?”

她愣了下:“你真的?”

“你觉得我现在像开玩笑?”

她咬牙:“跳就跳,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上次是你自己掉下去的。”

“那次是意外!”

“这次是计划。”

她翻白眼:“你能不能别在这种时候算旧账?”

我没答,耳朵听着动静。

巡逻队离我们藏身处只剩十步。

我握紧折扇,另一只手摸到袖中最后一包迷烟粉。

一旦暴露,只能强冲。

正准备动手,忽然听见一声轻响。

是从尸体那边传来的。

像是金属碰撞。

我眯眼望去,那具倒下的杀手,右手袖口微微颤动。

不对。

他死了。

不可能动。

除非……

我猛地反应过来。

机关!

我扑向谢琬,把她整个人按在地上。

下一瞬,轰的一声,尸体下方炸开一团黑雾,带着刺鼻气味喷向四周。

烟雾扩散极快,几名靠近的士兵吸入后当场跪倒,捂着喉咙咳嗽。

带队百夫长怒吼:“撤!有毒!”

队伍迅速后撤,火把乱晃。

我抬起头,耳朵嗡嗡响,脸上被碎石划晾口子。

谢琬也咳了两声,但没受伤。

“那是……尸体里的机关?”她喘着问。

“裴家的手笔。”我坐起来,抹了把脸,“防的就是有人验尸。”

她看着那片黑雾渐渐散去,低声:“他们连死人都不放过。”

“所以活人更得心。”

我站起来,拉她起身。

“南边走。”

“现在?”

“现在。”

我们贴着车底边缘移动,避开火光区域。

快到枯井区时,我回头最后看了一眼。

那具尸体已经被沙土半掩,像从未存在过。

可我知道,这事没完。

有人在等我们出错。

而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比他们快一步。

风沙吹过,卷起地上一片破布。

我拉着谢琬蹲进一处塌陷的坑道。

前方五十步,就是第一口枯井。

井口木板松动,边缘长满霉斑。

我盯着那块板看了两秒。

然后伸手,轻轻敲了三下。

咚、咚、咚。

停顿两秒,又敲一下。

这是母后留下的暗号节奏。

如果下面有人接应,会回应两短一长。

没有声音。

我放下手。

“没人。”

“那就自己下去。”

“你确定?”

“不确定也得下。”我,“上面已经不安全了。”

她点头,把手伸给我。

我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拽,两人一起滚向井口。

木板发出吱呀声,裂开一道缝。

我们卡在边缘,脚下是黑洞洞的深处。

我能感觉到下面有风,明通着地道。

谢琬抬头看我,眼里映着月光。

“你下面会有路吗?”

我:“没有也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