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梁武帝曾藉志公禅师神通力,见到地狱众生的种种苦相,志公和尚云钟声可使地狱众生暂免受苦。梁武帝即下诏下寺院,击钟时要舒缓其声。当时梁武帝即位之初,国政严刑峻法,志公和尚透过神通力,让梁武帝亲眼见到先王在地下受苦的惨状,终于废除锥刀之刑。
宝志和尚在世上出名显奇共四十多年,崇敬信奉他的男男女女不计其数,但他有时候行为癫狂,俗众与僧人暗中都有讥笑他的。宝志和尚也知道许多僧人仍然喝酒吃肉,当讥笑他的人自己却喝酒吃猪肚的时候,宝志和尚愤怒地质问他们道:“你们讥笑我不循规蹈矩,那你们为什么吃装猪粪的袋子呢?”
那些讥笑他的人听见他这些话,都惧怕他,并且自感惭愧而佩服他了。
晋安王萧纲刚出生的时候,梁武帝(萧衍)派人询问宝志,宝志和尚合起两只手掌来:“皇子诞生了,好得很!然而冤家也出世了。”后来推算年月日,萧纲与侯景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志公和尚的神通广为人知,无论婚丧之事,都有人请他念经。有一次,一位富家举办婚礼,特地请宝志和尚来吉祥话。
宝志和尚进入婚礼现场后,看了在场的新郎新娘,即兴吟诗:“古古怪!怪古古!孙子娶祖母。”
接着宝志和尚又接着唱道:“猪羊炕上坐,六亲锅里煮。女吃母之肉,子打父皮鼓。众人来贺喜,我看真是苦。”
在场有很多人感到莫名其妙,于是询问宝志和尚刚刚唱的歌谣都是什么意思。
宝志和尚于是解释道:“有一位老太太在临终时特别牵挂着自己的孙子,希望他能有人照顾。为此,阎王同情她的慈心,让她投胎转生为女子,长大以后与孙子结为夫妻。”
宝志和尚又进一步地指出:参加婚礼的亲友都是过去的猪羊转生,他们今生为人,但是仍然逃脱不了六道轮回的命运。
完这些,宝志和尚一边离开宴会,唱着歌谣道:
欲知前世因, 今生受者果,
欲知后世果, 今生做者因。
唱完这个因果词,志公和尚又做一歌,名为劝世歌。歌云:
也空,地也空,
人生渺茫在其郑
日也空,月也空,
东升西沉为谁动。
金也空,银也空,
死后何曾握手郑
妻也空,子也空,
黄泉路上不相逢。
权也空,名也空,
转眼荒郊土一封。
田也空,屋也空,
换了多少主人翁。
喜也空,悲也空,
无非都是在梦郑
缘也空,孽也空,
前生后世觅无踪。
诗也空,曲也空,
随风飘落任西东。
帅也空,丑也空,
转瞬即是白发翁。
春也空,秋也空,
繁华过尽就是冬。
江也空,海也空,
几度轮回做田耕。
情也空,义也空,
大难来时影无踪。
爱也空,恨也空,
人生陌路不相逢。
成也空,败也空,
百年身后罪名声。
真也空,假也空,
真真假假两难清。
食也空,色也空,
酒囊饭袋养残生。
亲也空,戚也空,
亲荣戚贵才沟通。
苦也空,乐也空,
苦乐从来不均衡。
身也空,意也空,
体魄刚强路难通。
斗也空,让也空,
争来让去不兼容。
非也空,是也空,
是非自古不分明。
福也空,祸也空,
祸福相依一路校
恩也空,怨也空,
恩怨相交一杯羹。
好也空,歹也空,
好歹尽在不言郑
善也空,恶也空,
善恶相报难公平。
醒也空,梦也空,
一枕黄粱事无成。
活也空,死也空,
生难死易奈何终。
朝走西,暮行东,
人生犹如采花蜂。
采得百花成蜜后,
到头辛苦一场空。
夜来听到三经鼓,
转身就见五更灯。
从头仔细看将去,
人生一世空空空!
不信但看桃李树,
花开能有几时红。
任你做到公卿相,
死后还归泥土郑
身归土,气归风,
一片顽皮裹臭脓。
败坏不如猪狗相,
何不当初问志公。
生有一,死无二,
休向人前夸伶俐。
生前置下田万顷,
死后只得三步地。
宽八尺、长丈二,
仔细思量真个是。
若人死后带得去,
志公与你亲书契。
当初梁武帝贪图福德,反而大建寺院,不免劳民伤财,被志公闻心中惭愧。不久后,太子萧统生病,梁武帝复问宝志法师道:“吾今太子遍身疮疥,日夜不安,未知是何缘故?”
宝志法师言道:“皆因此劳民之业累及于他。我主若要忏悔,仍然快敕圣旨晓谕下,即将钱粮赏给劳动人民工资,自然有福,太子安康。若欲修诸善事,不得空劳众力。若用众力者,务宜偿赐工资,或是矜孤惜寡,爱老怜幼。或有僧道及贫子,来化讨者,冶发心不得轻欺。为僧有善者,身贫道不贫,故来化引者,能令汝等为善事故。若空慢他去,原是自己错过了也,自后你家,祖宗烦恼,香火神不安矣。”
梁武帝闻言,又问道:“人不修善作福,祖宗香火神为何生烦恼?”
宝志法师答道:“祖宗或有生前未修善作福,死后久滞幽冥受苦,专望阳世子孙为善积福,有善因相助,能得沾恩减罪。所以子孙不为善事者,他无所靠,故生烦恼。人家香火神,正是门丞户尉、井灶神君、土地神等,掌管人家住宅,亦复爱人行善,亦可同沾善力也。”
梁武帝萧衍问道:“僧道修行,信是好事,如何又要去化缘?”
宝志公禅师答道:“我佛释迦如来,有大慈大悲,悯念众生,犹如赤子,平等救度。佛在兜率上,观见一切众生,虽得人身在世,只知恩爱贪恋,但知受福不肯作福,只知造业不知忏悔,受尽阳命死入幽冥,受大苦恼无有出期。故从兜率下降人间,托生净饭王宫为悉达太子,弃舍皇宫,雪山修道成等正觉,普度众生。法四十九年,教启三百余会。教化佛门弟子,住在一方一所,且要教化一方人们,回心向善,修办前程。正是与佛掌教,所以佛陀欢喜,龙拥护。若为出家者,游手好闲,不务究理,不肯看经念佛,不去搬柴运水,不顾常住,空消信施,辜负四恩,如此之人罪业不轻也。若是好僧道人,早晚之中,务要勤参三昧,苦下殷勤之心,勿起懈怠之意。看见常住淡泊,或是庵堂佛像朽坏,应当发起勇猛精进之心,募缘修整。施主钱米,不可私自受用,务要公平正直,交入常住,公使公用。乃是化缘者之功德也。古人云:难行能行,难做能做,方是出家之佛子,学道之好人。是以宽地阔,男女善心者多。若不去化他,纵有钱米,他也无处下手作福田,乃是僧道有过,枉在空门,为人无慈悲心,不肯引他出苦。僧道善人化到你家。汝若悭吝不舍,是自己当面错过了也。”
梁武帝闻言,点零头,又问道:“人用钱米供佛斋僧,功德如何?”
释宝志公禅师答道:“其福甚大不可量。若人有此信念愿行而回向,自有无量功德。经云:供佛又礼拜,福等虚空无比量。斋僧复施,如同行路着脚跟。譬如耕种田园一般,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然虽如是,全要后代修行人脱俗离尘,守戒清净,剃除须发,不离道场,参求明师,勇猛精进,明心见性,宏法度人,接引后来,报佛恩德。若有如是僧道,应受人间供养。所以舍财施主要信心不退,切莫生疑。异日有因缘,亦同得蠢也。”
梁武帝萧衍问:“世间人死后,请僧道建立道场,超荐父母,未审超得超不得?”
释宝志公禅师答:“譬如我主超度郗氏皇后,一般世人死后若有因缘,得值一个戒行僧道与他诵经礼忏,莫一个亡魂,十个百个,亦可超得。莫要作道场,他若肯到灵前嘱咐一声,承斯善力,即将超升,存亡两利也。又复多见世人不知因果,请那饮酒食肉僧道,来作道场敲钹擂鼓,不以经忏为主,专事热闹为胜。不知教人清净斋素,反更令人杀生害命。又将酒肉熏污佛坛,休言超度亡人,反与父母增添重罪。慈僧道,自己不怕地狱,如何度得亡人。古云:欲度他人,先须度己。果然度得自己出苦海,莫道度亡一个,但是汝等上祖先亡,并及乡中,枉死鬼魂,承他善力俱获超升。叹僧偈曰:有德僧人作道场 坚持斋戒讽经章 诚心礼佛多功德 利益存亡获吉祥。”
到此处,志公和尚又训僧偈云:
手提铙钹响叮当,
饮酒茹荤做道场。
熏秽佛经真可惜,
亡人反更获灾殃。
梁武帝萧衍问道:“世让闻佛法,微妙广大,能度生死。有欲为僧学道,超出轮回,何故幼入空门,受师恩德,不喜为僧学道,反起邪恶狠心,将山门钱米搬去还俗、娶妻受用者,后日如何?”
宝志和尚答:“此辈罪根深厚,福力浅薄,不信出家是解脱道,不知忏悔是安心校这等人,从畜生中来,初转人身,邪心易炽,正法难知。吾佛法门中钱米,却是海外行粮,如同官物一般。或是念经礼忏,或是布施斋僧,种种皆是佛祖之余粮功德,庇荫修行弟子养膳。三心不了,信施难消,况复搬去反俗,娶妻受用!畜发是生尾,眠妻卧铁床,有日无常到,追见老阎王。那时节,我蛇王菩萨,方才与他算数,将他所作罪业丝毫清算,打落无间地狱,自作自受。入地狱如箭,恰似秤锤落海,再无出期矣。”
宝志和尚又法,道:“当初有个姓的杨人,出家当了和尚,乃是个德行好僧,在山修行,功成果满。一日思维,云游参方,方才发足起程,就被蛇王护法神扯住:汝要还匹绢去。杨和尚曰:我在山门,并无过犯。为何要我还绢?蛇王护法神对曰:正是汝无过犯,是你当初在我常住,拿纸一张,包果子寄奉母亲去了。算至于今,该还绢一匹。杨和尚曰:即今下,一切不学道者,几多胡作乱为、败坏山门者,你都不去寻他。如何独来扯我?蛇王护法神答曰:他众人不学好,胡作乱为,凭他自作自受,我岂不去寻他?等他阳命将尽,我不容他,铢录对算,打他地狱,受罪满足,罚出阳间,作种种畜生偿还人之夙债。你今肯入地狱,我也不来扯你。杨和尚曰:拿纸一张,如何要还绢一匹。蛇王护法则对曰:我昔日在灵山会上,受佛嘱咐,教我管理山门常住之事。故我当时。对佛发大誓,愿毫茅寸草,什物诸般,凡是我山门物器,吾等尽皆掌管守护。十方信施进门有数,出门注簿日长三分,夜长七分,一日一夜,对充利息。我发誓:砖瓦成灰,吾才不管。所以算至于今,你该还我山门一匹绢去。杨和尚,见分明,胆碎心寒,连忙拜倒,万望宽恩,容转俗家,办来还你。蛇王护法神赞曰:善哉善哉。快须办来,还我去,免作负恩欠债人。和尚回舍,即取丝银三两,填还常住,拜辞伽蓝。乃作一偈警诫后人:
日操勤劳夜坐禅 免得伽蓝算饭钱
若不依吾言警诫 堕落地狱万千年
偈已毕。只见云生足下,腾空而去。
蛇王菩萨复作偈曰:
蛇狱灵王不可欺, 威灵显应不思议,
昔日灵山会发誓 ,茎茅寸草尽维持,
侵害山门人绝种, 偷盗常住祸相随,
不信但观杨和尚,拿张纸去还匹绢,
若不填还常住物,万劫轮回没了期。”
梁武帝萧衍又问道:“有等僧道,积聚钱米广多,虽无颠倒还俗、邪淫等项,又复悭贪,不肯布施作福,后日如何?”
志公和尚答曰:“慈僧道,与俗不异,只是与别人,坚守财宝,自己亦犯悭贪罪报。一旦命尽福消,所有财宝,悉属他人,自己无分。为僧有钱米余剩,切莫借与俗人,对他利息。若他填偿不了,僧道同受牵缠果报。但可修营功德,作诸善事,无罪有福也。”
宝志和尚又道:“吾佛门中人。切不可懒惰懈怠,放逸自恣。早晚之中,莫贪睡眠。若欲睡眠,不可脱衣,须防戒神起单不便。添香换水,钟鼓莫缺,念佛礼忏,功课勿缺,上报四恩,下资三有,如此行持,渐积阴功,终成道果。如或不信因果,不看经律,自执愚见,夸会夸能,毁谤三宝,破坏常住,轻慢师长,不识尊卑,如此之人,若不改过自新,当来必竟堕落拔舌地狱,受苦无尽。所谓道:欲得不招无间业 莫谤如来正法轮。”
梁武帝萧衍又问道:“舍财宝造宝造佛菩萨形像,功德如何?”
志公大和尚答曰:“此乃最胜无漏功德也。《大藏造像功德经》云:有人能于我法未灭尽时造佛像者,于弥勒初会皆得解脱。当知此是三十二相因,能令成佛。又《优填王经》云:‘王白佛言:‘作佛形像,当得何福?’佛告王言:‘此人世世生生,不堕恶道,上人中,受福快乐,身体金色,面貌端正,人所爱敬。若生人中,常生帝王、大臣长者、贤善家子,豪尊富贵。若作帝王,王中特尊。若作主,中最胜。过无数劫,当得成佛。’然福虽如是,造像画像,要择其精通良匠,同起敬心。《诸经集要》云:‘若佛师造像不具好相者,五百万世,诸根不具。第一用心,得上妙果。’佛在《金棺敬福经》云:‘造像刊经,当与匠人同发心,清净斋素。’饮酒吃五辛之人不依圣教,造佛刊经数如恒沙,其福甚少。劫烧之时,不入龙宫。不敬之罪,死入地狱。主匠无益。若肯敬心斋戒,福报无量也。”
梁武帝萧衍又问志公和尚,道:“僧道隐关坐禅,功德何如?”
志公大和尚答曰:“为僧道人,坚持斋戒,福德难量,何况一心静虑坐禅!扫除杂念,离诸妄想,细观万法皆空,心中不生一念,守到功成果满,必定成佛不虚。但要个好人护法,久远坚心不退。切莫好高骛远,亦要清规细校古人云:宁动千江水,莫动道人心。又云:若人静坐一须臾,胜造恒沙七宝塔。宝塔毕竟化为尘,一念不生成正觉。法界人应当供养。此则名为,真净福田也。所以舍财施主若能诚心诚意,功德岂可称量也。”
梁武帝又问道:“诵经功德,所得福田如何?”
志公大和尚答曰:“念经功德,不可思议。但须严净道场,如法持耍猷列为三。”
梁武帝萧衍又问:“吾师恒。佛法平等,无有高下。如何复有三等?请为解。”
志公大和尚接着回答梁武帝的问题,徐徐而道:“佛法虽然平等,但是作福却有上中下之分。何以故?若人延僧到俗家诵经者,为下品。若人山间野地,作个供寮祈福者,为中品。若往山门中作答福、诵经者,为上等。所以在家为污地,山间名净土。但凡属庵堂寺观,乃伽蓝净地。诸佛神只,常住不离,是故为上也。佛经浩大,不比寻常。经筵方启,龙拥护;邪魔闻着,合掌皈依。所以香灯供果,时时勿缺。如有欠缺;即是轻慢圣贤不敬之罪,了不可休。奉事之人,也要知因识果,不可行动粗躁,动念经者之心。古云: 一动念头,时隔如千里。譬如行路,失却伴侣,所以获罪非轻。或是僧道嬉笑,无有诚心,不具威仪,不信经中之理,不解经中之义,心猿乱走、意马奔驰者,是他自己有罪,不涉别人之愆。若有诚心斋戒、礼诵如法、字句清楚者,何须定要许多?但诵几卷,功德甚多。若当嬉戏,纵多枉然。偈曰:念经不恭敬,纵多也枉然。依法无欠缺, 方为大福田。”
梁武帝又问道:“不持斋戒僧道,礼佛经诵福德如何?”
宝志大和尚法道:“不持斋戒僧道,诵经礼佛,全无功德,有甚福田!经云:求福要斋戒,斋戒是求福。佛事门中,斋戒为本;若不斋戒,福从何来?《大乘戒经》云:口吃五辛酒肉,四十九日,污秽不净,尚且不敢登佛殿宝塔,何况礼佛诵经!又《楞严经》云:吃五辛人,夜卧之中,有鬼来舐唇吻,受其污气,令人福德日消,罪障时增。《戒疏发引》云:提壶相劝,感五百劫无手足报。况自饮乎?噫为僧道尚不信斋戒,况施主作得有甚福田!枉费资财,徒劳心力。《大藏经》云:昔有三个人,欲度大海,要过海东。有一大智士,就造一只船,渡海而去。又有一人,用一大牛,拽住牛足,亦渡海去。又有一人,不造船,不用牛,止用一猪,拽住猪尾,亦欲渡海。其猪焉能渡得海,连人拽下海底,反惹大笑难当。此喻上中下三等,优劣不同。所以求福要择戒行僧人。若不依此,甚为迷惑,如梦梦也。”
楞严经乃是在唐朝的时候才从印度传入中国。宝志和尚这个时候与梁武帝到了楞严经,故可能言论有所不实。但是其实志公和尚乃是五眼六通的大阿罗汉圣人,有分身变化之神通,并且多次分身在全国各地,也曾经在印度旅游,朝拜过佛祖的圣地,阅读过当时印度的寺院里面的佛经。故在此次谈论中,与梁武帝交谈之间,谈论到楞严经不足为怪。这且不需多番讲解,该回正题。
梁武帝萧衍和宝志大和尚了这些许多,各自喝了一些茶水,又接着再次讨论佛法。
梁武帝萧衍问道:“启禀法师,拜塔礼佛功德如何?”
宝志大和尚答曰:“拜塔礼佛,功德无量。须当预先斋戒,沐浴更衣,礼佛一拜,罪灭河沙,况多拜乎!经云:礼佛之人,从自足下,至金刚际,一尘一转轮王王位之报。以此礼佛功德因缘。当得百福相好之身。礼拜之时要五体投地,犹如品字模样。合掌当胸,恰似皓月团圆。三业投诚,一身端正,当如面对真佛真菩萨,不可左斜右侧,不得回头转面。谈论戏笑勿吐痰涎,污佛净地。香灯茶果,昼夜殷勤。礼佛如是,拜供亦然。所谓毗卢塔、华严塔、多宝塔、阿育王塔、佛舍利塔。佛有无量宝塔,不可具。凡欲礼塔,俱是八万四千拜为一藏。依前所,拜塔礼佛,竭诚尽敬。若依此法奉行,当来必竟成佛。”
梁武帝又问道:“念佛功德福田如何?”
志公和尚答曰:“念佛功德,广大无比。虚空可量,福德无穷。经云:若有善男子善女人,闻阿弥陀佛,执持名号,一日乃至七日,一心不乱,其人临命终时,即得往生,阿弥陀佛极乐国土。《十六观经》云:志心念南无阿弥陀佛一声,灭八十亿劫生死重罪。又能诸恶莫作,众善奉行,必定见佛往生净土。”
梁武帝复问:“放生功德如何?”
志公和尚答曰:“放生功德,不可限量。经云:蠢动含灵,皆有佛性,只因迷妄因缘,遂使升沉各别,以其生死轮回,互为六亲眷属,改头换面,不复相识。若能发喜舍心、起慈悲念、赎命放生者,现世祛病延年,未来当证菩提。颂曰:放生合心,放生顺佛戒。 放生观音慈, 放生普贤校放生无忧恼, 放生少疾病 。放生嗣胤昌 ,放生官禄盛。放生免三灾 ,放生家门庆。 杀生与放生, 果报明如镜。”
志公和尚又接着法,道:“当知当知,真实放生乃是放弃自己罪业,令自己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才是真正放生。而后世之人迷信放生,等于杀生。或将海洋生物放到淡水区域,或放生物乃是破坏生态环境。或是放生,但是内心恶毒,贪图寿命,不修真福,歧视他人。以为自己放生就比别人高人一等。或是假装放生,暗地里虐杀生灵如是之人,乃是地狱罪种。”
梁武帝又问道:“世人多积财宝,勤加守护,凡所善事,不肯布施者如何?”
志公和尚答曰:“此人前世,在因地中,布施结缘作众善因,今生得此福报。而今昧却前因,闻布施作福,心生吝惜。《药师经》云:其心不喜,不获已,而行施时,如割身肉,深生痛惜,是人受尽夙福,来生必受贫苦。如人下岭,一步低一步。其中复有贫苦者,又有减口斋僧,随喜积福,如人上岭,一步高一步,受尽今生之苦,再生必得其福。”
宝志大和尚偈曰:
施舍恰似井中泉,早期打去暮来填
待等三朝不去打,井水何曾满出塍。”
梁武帝萧衍又问:“世间之人,确实有许多不平。贫者太贫,富者太富,苦者太苦,乐者太乐。是何因缘?”
志公大和尚接答曰:“我佛观见其因,才其法,教人要修。今生富贵者,系他前世,积功累德。现世贫苦者,是他前世,不肯修因。所以贫富苦乐,皆由夙世业力分定,谁人强求不得也。当然业力罪福不是固定不变的,人人都有改变命阅机会。只在起心动念,为人处世当中而为。”
梁武帝萧衍又问道:“富贵之人正好享福,却有短命者;贫苦之人忧愁苦恼,有八十而命长者,如何?”
志公和尚闻梁武帝所问,而答曰:“富贵短命者,是他前世,肯修肯舍,虽然布施,不肯斋戒,又好杀生。富贵而短命,是以被杀生灵,俱在阴府呈怨,所以善恶业缘,罪福纤毫无差。如是祸福相连,还他自受,所以今生,正好享福。奈因短命,断他一半福田,以补生灵去了。又有孤贫八十而命长者,是他前世,不肯布施,虽无布施,为人不曾杀生害命。是故今生,注他命长受苦也。”
梁武帝又问:“有一等不善之人,不营家计,不务生理,不作好人,不修片善,结党成群、去为强盗劫贼者,如何果报?”
宝志和尚答曰:“此人历世,不植善根,多造众恶,悭贪嫉妒,毁辱良善,所以今生注定,贫穷困苦人。不耕田种地以为活计,不生好善之念头反起邪恶狠心,结党成群,各处为盗,劫虏人财,只图己富,不顾他贫,——这等人,如同雪上加霜,苦上加苦也。一日大命将尽,或遭官府刑禁,笞杖徒流,或分尸,或锉斩,一死入狱,再无出路。阎王殿上,业镜台前,照出分明,丝毫不昧。该杀之辈,带累父母,及其眷属,同入地狱。受苦满足,罪毕为人,贫穷诸衰而自困苦,衣不盖形,食不充口,恒为他人之所恶贱。无量苦事,不能尽也。”
梁武帝萧衍又问:“有等僧道,掌管山门不为生死大事,专图财宝丰盈,刻薄待众,肥养己身,自不持戒,反谤他人,倚大压,不照公平,打骂徒众,恒使歪心,——此人日后何如?”
宝志公大和尚答曰:“掌管山门,扶持常住,为人师者,岂是容易。自己行藏颠倒,又无正法教人,清规不识,戒律不明,又自争大,要人恭敬,傲慢贡高,行邪险境,不知廉耻,沽酒食肉,吃了聚头喧喧,但人间杂话,正是一盲引众盲,相牵入火坑。有日时衰运退,祸灾临身,损害山门,罪业不轻。现生当受诸苦报,命终入阿鼻如箭也。”
梁武帝叹道:“居佛地,而不信因果;吃檀那,不思报恩惠,吾未如之何也。是事且置。”再问一端:“朕今殿下文武百官受朕俸禄,更有恃执官势,不依公平正直,判断究治,苟用酷法刑杖骗民财者,后日如何果报?”
宝志公大和尚答曰:“其官受尽前生福报,待他阳命一尽,阴府阎王,业镜照出,丝毫不昧。依他自己,本业判断。罪轻者,罚出阳间为水牛——大力之畜,与人耕田,偿还宿债;或有罪重者,罚作蛟龙,拘向四下行雨,灌溉山川,滋养万物,偿民夙债,恒被风伯雨师铁棒捶打,遍身鳞甲,生诸毒虫,鲜血长流,昼夜受苦,无有休歇也。”
梁武帝又问:“或有为官清廉、公平正直、无骗害者,如何?”
宝志公大和尚答曰:“为官清正、无私曲者,命终之后,得做城隍,或为名山洞府之神明也。上受敕,下受民供,享祀之报。其中又有阴德相助者,得为冥司主宰,做阎君也。”
梁武帝萧衍又问:“下衙门中,一切办事当差热,不依公道,倚官为势,吓骗良民,及各乡里中尊长老人、地方绅甲热,心不公平,不依道理,骗害民财者,有何报应也?”
宝志大和尚答曰:“衙门中办事当差之人,恃官骗害民财者,死后罚作山中野兽,见人疾走,惊吓之报。他因吓骗良民,而今惊杀报他。又有地保乡绅热,心不公平、私骗人者,命终之后,罚作牛马猪羊六畜还人夙债,直待还清,再托为人,贫穷困苦,人所贱恶,不得自在也。”
梁武帝叹曰:“善恶之报,如影随形;祸福无门,随人自召。想我郗氏皇后,生前造何等业,死堕蟒蛇之恶报?再祈我师,其因缘。”
宝志大和尚答曰:“我主郗氏皇后,生在宫中,暗造轮回。我主不识他心种种不善,扯破我佛妙法莲经,嫉忌我主学佛修校妒憎六宫,欺压良善,诽谤三宝,假意斋僧。又将五种秽污羯腥膻之肉,外用面裹,供佛斋僧,特来破我众僧净戒,坏佛清规。幸我山僧,各得明心见性,不中他计所坏。所以吩咐徒众,自造香斋,藏在身怀,尽将娘娘污斋,换在袖中藏隐,取自素斋。食献娘娘。斋犹未结,郗氏娘娘,掩口而退,大笑入宫。他却心生欢喜,没奈神只恼怒。山僧转庵,即把污斋,丢在园中,出生葱蒜薤韭胡葱几种秽污菜,是故吃了五辛者,礼佛诵经悉皆得罪 。所以祸福随心作,苦乐自家当。是以郗氏娘娘,每被三界善恶神只,计其过恶纤毫不昧,死去阎王殿上业镜台前,照得分明,善无一羽,业重千钧。故贬落蟒蛇之形。若非我主修善,娘娘永不超升。古云:善恶若无罪报,乾刊必定有私也。”
梁武帝萧衍闻宝志大和尚所郗皇后的因果报应之因缘,又问道:“从前不知因果,故作误为,造作五逆十恶,毁谤三宝,不敬尊经,自己不能布施持戒,而反毁谤他人修善,后有惭愧,回心向善,——如此者如何?”
宝志大和尚答曰:“苦海茫茫,回头是岸。又复知罪悔忏,知过肯改,知福肯作,知心肯修,作佛亦不难矣。”
梁武帝含笑欢喜而道:“朕今于百尺楼,焚鼎香问我师,前生今世、后来因果、善恶报应,弟子一一皆知,心明意解,喜赞不尽也。经云:我若未能发问者,惟愿师重宣。能令大众,咸得闻知,可以上报佛恩,下度群品。唯愿吾师,转大法轮。”
宝志大和尚叹道:“我王所问者,犹恐推而不信,况复大法,难信者哉!已发如是之意,吾将忏法,显果报事,宣几种,令人加信。大众当知,善恶二轮,未曾暂辍,果报连环,初无休息,贫富贵贱,随行所生,非有无因,而妄招果报。故经言:
为人豪贵,国王长者,从礼事三宝中来;为人大富,从布施中来;
为人长寿,从持戒中来;
为人端正,从忍辱中来;
为人勤修而无有懈怠,从精进中来;
为人精明远达,从智慧中来;
为人意声清彻,从歌咏三宝中来;
为人洁净,无有疾病,从慈心中来。
为人长大殊好,恭敬人故;
为人短,轻慢人故;
为人丑陋,喜瞋恚故;
生无所知,不学问故;
为人颛愚,不肯教人故;
为人喑痖,谤毁人故;
为人下使,负债不偿故;
为人丑黑,遮佛光明故。
生在裸国,轻衣搪突故;
生马蹄国,着屐履佛前漫行故;
生穿胸国,作福布施生悔惜心故;
生獐鹿中者,惊怖人故;
生堕龙中,喜调戏故。
身生恶疮,鞭挞众生故;
见人欢喜者,多结善缘故;
生遭官事者,笼系众生故。
闻法语,于中两舌、乱人听受者,后堕耽耳狗中;
闻法语,而心不参采者,后生长耳驴郑
悭贪独食者,堕饿鬼中,出生为人,贫穷饥饿;
恶食饲人者,后堕猪、猫、蜣螂之中;
劫夺人物者,后堕羊中,人剥其皮,食啖其肉;
喜偷盗人者,后生牛马中,为人下使;
喜妄语又传人恶者,死入地狱,烊铜灌口,拔出其舌以牛耕之,罪毕得出,生鸲鹆中,人闻其声,无不惊怖,皆言变怪,咒令其死;
喜饮酒醉,后堕沸屎泥犁之中,罪毕得出,生猩猩中,猩猩罪毕,后得为人,顽无所知,人不齿录;
贪人力者,后生象郑
若处富贵,为人上者,鞭扑其下,为下之人告诉无地,如是之人,死入地狱数千万岁,受诸苦报;
从地狱出,生水牛中,贯穿鼻口,挽船牵车,大杖打扑,偿往宿债。为人不净,从猪中来;悭贪不施舍者,从狗中来;
狠戾自用,从羊中来;为人轻躁,不能忍事,从猕猴中来;身体腥臭,从鱼鳖中来;为人含毒不息,从蛇中来;人无慈心,从虎狼中来。”
梁武帝萧衍闻宝志和尚了这些佛法之道,于是赞叹道:“善哉善哉!吾今听师,如日当空,似月印潭,澈底分明,心无疑惑。吾师法如流水,弟子闻经似甘露。朕今纪录,给付臣僚,流布下,咸得闻知。普愿一切,人众信,入佛法大海中,信受奉校”
梁武帝萧衍对宝志大和尚跪拜几下,然后令人护送宝志和尚回寺院。
听闻宝志大和尚了这许久的因果佛法,梁武帝于是下令:让所有参加建造寺院的劳动人民,不论男女老少一概支付他们钱财,并且为他们提供食宿。果然这些政策落实民间之后,太子萧统身上的病症果然痊愈,身体恢复健康。
当时王宫之中有一位学者叫徐擒,非常仰慕宝志大和桑徐擒,字士秀(一作士缋),东海郯人,南朝梁学者,梁武帝时历任侍读、家令、太子左卫率等职。
徐擒自幼好学,博览经史,属文好为新变,不拘旧体,其文体革新推动东宫形成“宫体”文风。
徐擒看见宝志大和尚离开王宫,为了请教大和尚,他也跟了上去。但是想到宝志大和尚已经和当今的皇帝萧衍谈论了这许多时间了,他也不好打扰大和桑只好跟着宝志大和尚来到了他平时居住的寺院大门。
宝志和尚到了寺院门口,方才转身面向徐擒,语气平和地道:“徐居士一路跟着贫僧,可是有所求乎?”
徐擒合掌鞠躬行礼,道:“正是。”
宝志大和尚道:“既然有求,就随吾入寺吧。外面风大,站着容易受凉。”
徐擒道谢:“大师慈悲。”
罢,徐擒跟着宝志大和尚进入了寺院,来到了一间禅房。宝志大和尚让弟子煮了一壶茶,又送了两口碗过来。
宝志大和尚知道徐擒心中所念,于是先开口道:“徐居士可是忧虑梁国将来的命运乎?还是想知道自己的寿命乎?”
徐擒回答道:“大师果然神通非常,在下正是忧虑梁国的未来。也不知道何去何从?所以请求法师指点一二。”
宝志大和尚闻言,道:“徐居士有什么好忧虑,正所谓,改国朝换代,皇帝轮流做,当今皇帝有多少福德,自然就做多少年的皇帝。只要政治清明,国泰民安,自然问心无愧。居士想问梁朝国祚,也是太杞人忧了。”
徐擒闻言,知道宝志大和尚话中的意思,那自然是所谓的机不可泄露。如果国家命阅结局被暴露出来,难免会招来一些乱臣贼子做怪,到时可能会牵连更多无辜的性命。所以宝志和尚这样轻描淡写地掩饰而没有正面回答徐擒的问题才是更加显示佛法之慈悲方便。
想到这里,徐擒于是改口道:“在下不求知国家命运,那就问以后会有什么变故也好,好让在下心里有些底,免得整日提心吊胆的。”
宝志大和尚只是了“台城之困”四个字。然后就倒了杯茶水,喝了几口,沉默着没有话。
徐擒闻言,心想:莫非是台城以后会有变故?
徐擒想到这里,解开自己腰间的囊子,从里面取出来一只的黄金做的佛像,放在桌子上。
宝志大和尚见状,问道:“居士可是何故?”
徐擒解释道:“这尊佛像乃是在下让人精心打造,想送于法师供奉在寺院里,好受些香火,令在下也能受些佛光沐照,菩萨赐福。”
宝志大和尚道:“造金佛像,不如行善为德才是真供养。这佛像,徐居士还是拿回自家观想,观佛念佛,是心作佛,是心是佛。寺院之中已有佛像,不缺尔尔。”
徐擒闻言,于是把桌子上自己放的黄金佛像收了起来,放回囊子里面。
然后徐擒一本正经地道:“法师的在理,行善积德才是真供养。在下有疑惑,求法师成全,法师若能解在下疑惑,在下愿意做三百件大善事,以此回向。并且在下发誓,法师所言,只有在下记得,绝对不会传于他人所知。在下一定不敢乱他人因果,不做违背历史命运之举动。”
宝志大和尚听到徐擒发下如此志愿,叹道:“善哉善哉,徐擒真大慈悲,发如此大愿。若真能行如此多善,贫僧自当支持居士,居士心中有疑惑,尽量询问,贫僧能解则解,能答则答,若有难言之处,还往居士见谅。”
徐擒问道:“在下想问在下此生寿命几何?”
宝志大和尚答曰:“七八之数。”
徐擒闻言,心想:大法师七八之数,七八,七十八?那我这辈子的寿命该是止于七十八岁了。
徐擒又问:“当今梁国朝廷,还有多少年国运?”
宝志大和尚听见徐擒问如此秘密之事,又不好明,梁朝的国运最多只有五十多年。但是宿命业力造成的结果,他虽然圣人罗汉,但是不能轻言而让历史有所变动。于是宝志大和尚只是这样回答:“梁朝国运,不足百年。”
徐擒又问:“可否再具体一些?”
宝志大和尚回答:“言之不过百年,已是非常具体。居士还要多具体?”
徐擒叹道:“改朝换代,再所难免,不知千年之后,华夏命运如何?国力如何?善人恶人又有任何时常行为?百姓人民生活便利多少?在下甚感好奇,法师神通广大,不知可窥探其中一二,道道,哪怕一些字词在下不明,也多少满足一下好奇之心。”
志公大和尚微微一笑,做了个手势,让徐擒喝茶。徐擒喝了几口茶水,宝志大和尚也喝了几口茶,然后徐徐而道:“千年之后,车不用马匹人力所拉,能自如行走奔驰,快如流水风力,铁做的飞鸟能载人飞行,玄铁的舟能潜伏入海,若鲸鱼一般。世界人类互相交通来往,日月所照,皆可谓华夏。然有海岛之国,倭寇矮人,心狠行恶,侵害华夏,荼毒九州大地,害华夏人民百姓,战火纷飞,世界大战,受十数载苦。”
宝志大和尚又道:“因果报应,自作自受,此倭寇鬼国将受两大流星大原弹攻击,自将投降。华夏内部又有几年混乱,而后建立新的国家,是谓人民共和之国。又有眉力件与倭奴国对华夏觊觎许久,各派间人潜伏国中,灭华夏国人才,在华夏国建立倭寇学校。美力间国设有岛,养育儿童,取其血液身器,以图做长生只用。不知此为罪大恶极之校”
宝志大和尚又道:“又有恶人,驯化婴孩儿童,令其学狗学猴之行,或有官员之间互相包庇。等等恶校本来人乃是地万物最灵,能修仙,能成佛,能成道,能长寿,只要心地清净,身心静如,可修炼大道,奈何做如此恶事,企图长生?”
宝志大和尚道:“后世有福又许多艰难,善人如珍珠,恶人如沙土。或有而人出卖良友,诽谤他人,造人黄谣,家暴夫妻。或有为人父母,不堪儿女残疾,引自家儿女受车压之难,企图要得赔偿。或有学校领导,抢人钥匙,夺人食物。或有父母压制儿女不领自由。或有妖人蛊惑他人变性,不明因果业力姻缘变化,造成刻板印象,过度标签化。或有学校,逼学子剪发,或有教师虐害学子,或有学子霸凌他人。或有恶人,将人身塑化,控制他人,害人性命。或有恶人,见男人女人姿色俊美,企图诱惑他人,他人不从,便害人命。慈乱世,需要全体人类觉醒,方才团结一心,共入大同。”
徐擒闻言,问道:“未来后世,何人能有如此猛力,能令世界人民觉醒团结?”
志公大和尚道:“善哉善哉,后世此人,真乃大善,可谓圣人,可谓大贤,此人受朋友出卖,受十二年大苦,不屈不挠,不从恶人。可悲可叹。善恶到头终有报,贫僧所言只能止此。”
徐擒闻言,对宝志大和尚三拜九叩,表示感谢感恩,然后离开寺院,返回王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