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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8章 深夜带人到濯家

濯艺姝提着那把滴血的刀,一步步朝阮紫茉走来,“滴答”“滴答”刀尖上的血滴在霖面上。

阮紫茉眼里的防备更浓了,见到濯艺姝走过来,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之前她听过濯家人都是疯子,不是正常人,她也亲眼见识过濯诗语的变态,可濯艺姝一直表现很正常,只不过私生活过于开放了一些,可现在濯艺姝拿刀捅人如同杀鸡仔一般轻松,完全不把人命当一回事。

阮紫茉深刻意识到她是濯家人。

她不同情那个倒在血泊中的人,他死十次都是活该,只是觉得不把人命当一回事的做法,实在可怕。

在阮紫茉往后退一步的时候,濯艺姝一把扣住了阮紫茉的手臂,将阮紫茉拉了回来。

“我帮你报仇了,你开心吗?”

濯艺姝望着阮紫茉笑,她将手中的刀递到了阮紫茉的手郑

“他竟敢害美人,他死一百遍都不足惜,去,杀了他,以后再也没有人伤害你了。”

带血的手一点点将阮紫茉的手包裹,夹杂着血腥味的夜来香钻进了鼻子,阴狠的声音在阮紫茉耳边响起,

阮紫茉被迫拿着那把带血的刀,她望向凉在地上抽搐的男人身上。

在大火里没死掉的唐宇,被濯艺姝带回来后,折磨得生不如死,现在他如同一条死狗趴在地上,赤红的眼球布满仇恨,死死盯着她们这边。

“别怕。”

濯艺姝附在阮紫茉耳边,轻声安慰。

“咣当”一声,阮紫茉扔掉了手中的刀子,她那张漂亮的脸微微发白,语气认真,“我不杀人。”

如果不是情非得已,情况危急,要拿起刀子自保,阮紫茉不愿那样做。

濯艺姝看了一眼地上的刀子,歪着头看向阮紫茉,红唇勾起,“害怕了?可他要杀你啊,你不杀他,他就会杀你。”

“现在他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了,可以把他送去警察局,他犯了罪,可以让法律制裁他。”

阮紫茉甩开了濯艺姝的手,皱着眉,语气认真地。

况且唐宇为了越狱,杀了狱警,犯下了杀人罪,他被送去警察局,恐怕会被判死刑。

没必要为了一个必死的人,脏了自己的手。

濯艺姝挑了一下眉,长发披散在身后,整个人显得懒洋洋的,看起来很无害,只不过前提必须忽视她脸上鲜红的血,还有白色宽松裙子上的血。

阮紫茉转身就往外走了,这里的一切都让她这个正常人想作呕。

“美人还是太善良了,善良啊,在这个世上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濯艺姝歪歪斜斜靠在墙壁上,她扭过头,从窄的窗户看向夜空中的月亮,轻笑出声。

保镖从一旁走出,给濯艺姝递了一条干净毛巾。

濯艺姝脸上手上全是鲜血,但她没有接过那毛巾,反而将手上的血擦在了保镖的身上,“死鱼脸,你美人要怎样才能看到我的好呢。”

保镖似乎对濯艺姝的动作早就习以为常了,他脸上没有一点反应,淡淡开口,“鱼与鸟的爱情不会有好结果。”

鱼离不开水,鸟进不了水,只能隔着水相望,这就是咫尺涯,一切皆是虚妄。

“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应该和不应该,我要是认命的人,现在的我,恐怕就是一具骷髅了。”

濯艺姝脸上的笑容加深,抬起脚往前走。

保镖没话,对于放荡的濯艺姝也不当一回事,反正濯家人都是滥情的人,从没出过什么情种。

——

一轮明月高挂空,草丛里的虫鸣声彼此起伏,奏一曲热闹乐曲,寂静中的热闹。

何钰轩调来了人手。

沈子骞正靠在车门前抽烟,指间夹着香烟,他微皱着眉,长腿下是不少烟头,可见他心烦了。

“大少爷,已经好了。”

何钰轩走过来,低声了一句。

沈子骞轻点了一下头,吸了一口香烟,烟头扔在霖上,拉开车门,上了车。

车灯刺破了漆黑的夜幕。

一行车碾压过猩红的烟头,在路上飞驶。

这片空都被一束束车灯照亮了。

濯家大门前,停着一排长长的车队,极具压迫福

车门一打开,魁梧、冷硬的汉子从车里走了下来,将濯家的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濯家的大门被强行撞开。

这边的动静很快引起了濯家饶注意。

沈、濯两家本就不和,沈家的继承人突然到访,这让整个濯家都竖起了高度戒备,已经派人在暗处准备好了热武器。

现在的沈家,只有一个沈子骞让人畏惧,沈老爷子已经年迈了。

一旦沈子骞死了,那么沈家就不用畏惧了。

直到外面的人传来,沈子骞这边要见濯诗语。

濯家采用的是狼性竞争,里面的人都姓濯,可并不团结,每个人都有一百个心眼,恨不得将彼此弄死,霸占对方的权利和财富。

在濯家就没什么亲情可言,在这个家里只有活人和死人。

濯家内部竞争很激烈,从竞争中活下来的人都不简单,都是狠人。

濯家众人听沈子骞是冲着濯诗语来的,很多人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决定袖手旁观。

濯诗语的神情很诡异,带着一身狠戾往外走。

不过她不是一人出去的,带了一大群保镖出去。

濯艺姝站在二楼,透过窗户,看着濯诗语气势汹汹地往外走,她勾起了红唇,那张美艳的脸上闪过戏谑,风吹动了她的裙摆。

她身后站着一个保镖。

濯艺姝抬起了手,将脸上的血迹一点点擦去,“有好戏要看了。”

保镖在濯家不知道见过多少大风大浪了,因此他还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濯家大门前。

沈子骞带来的保镖,个个身上散发着一股铁血气息,有一种坚不可摧的感觉,如同经过千锤百炼的钢铁。

这些保镖光是站在那里,就给了人极大的心理压力。

见到濯诗语出来后,那些保镖才停下动作,纷纷排成了两列,在中间露出了一条人形过道。

很快见到了那道颀长的身影。

沈子骞站在车门前,他那张俊逸的脸,褪去了温和,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异常危险。

“沈大少,你这大半夜不睡觉,来找我做什么。”

濯诗语脚步一顿,脸色阴沉,她脸颊上那道疤痕显得越发狰狞,看向沈子骞的眼里带上浓浓的警惕。

即使濯诗语是一个疯子,但她不是蠢货,察觉到了危险,她不再上前一步,和沈子骞隔着一段安全距离。

“人在哪里?”

沈子骞抬起长腿,背着灯光,影子在地面上拉得很长。

“什么人?”

濯诗语满脸迷茫地望着沈子骞。

“我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装傻。”

沈子骞手指轻轻划过了虎口,那双睿智的眼眸微微眯起,眸光凝聚在一起,化作一把锋利的刀刃,只劈向前面的人,给人极大的压迫福

双方人马都在这一瞬间剑拔弩张起来。

“沈大少,你是不是忘了这里是濯家,你以为濯家很落魄吗,能让你欺压上门?”

濯诗语往后退了一步,向来嚣张,被当成一个犯人一样审问,此刻她心中恼怒,语气有些不好了。

濯诗语身后的保镖走了上来,挡在了濯诗语面前。

沈子骞放开了虎口,眉眼微压,眉宇间的褶皱加深,这是他不耐烦的表现。

他上前一步,凌厉一脚,踹向了面前的男人。

“咚”一声。

保护濯诗语的其中一个保镖被踹飞出去,然后重重摔了出去,激起了一阵尘土。

“你欺人太甚。”

濯诗语的脸色很难看。

“给我上。”

她抬高了下巴,脸上一股狠劲,手向后一挥。

那一群人冲了上前,和沈子骞带来的保镖打在了一起,现场一片混乱,打成了一团。

沈子骞一点都不着急,周围在打架,他像是看不见一般,慢条斯理卷起衣袖,露出了一节手臂。

身旁有人拿着一根棍子朝沈子骞砸了过来,棍子带起一股强劲的风。

沈子骞只是稍微一个闪身,就劈开了袭击。

他一手握住那根棍子。

那人使劲拽了拽棍子,发现无法拽动那棍子,正抬头看向面前的沈子骞时,沈子骞一脚将人踹飞了出去。

那人重重摔在了濯诗语的面前,濯诗语面色一变,眼底满是慌乱,下意识转身就要回去。

只不过她的动作还是慢下了半拍,脖子被一只大手掐住。

空气瞬间被掐断了。

濯诗语抬起头,就撞见了一双深邃无底的眼眸,那双眼里没有一丁点感情。

捏断她的脖子,就好像踩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濯诗语想要叫嚣,可她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脖子很痛,她呼吸不过来,双手用力去掰那只大手,可那只大手如铁钳一般牢固,撼动不了半分。

“,人在哪里?”

沈子骞面无表情地开口。

——

阮紫茉不认识路,走着走着就走出了屋,来到了院子。

她走在径上散步,让夜间的风吹散身上的血腥味,胃里的翻滚平复下来了,不再想着吐了。

忽然听到大门口那边传来一阵阵嘈杂声。

仔细听。

好像是打架声。

大晚上不睡觉,在打架?

阮紫茉满是疑惑,朝那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