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我的房间。”夏花指着旁边的房间。
柳树摇头,据理力争,“这个房间有点偏,外面还有棵树,看着就采光不好。而且啊,我选的这个房间是主卧,咱俩一起租的房子...哪能你睡客卧呢?”
着,柳树然赞同着自己的观点,点零头,“对吧。”
“是挺对的。”
“那?”
“我想睡你那个房间,你来这个吧。”
柳树飞速的眨了眨眼,在脑海中思索对策,“你确定吗?”
“我确定。”夏花坚定的点头。
柳树朝着她靠近了几分,拿着了她的手语重心长地,“咱俩一起租的房子,总不能我睡客卧吧。”
边,还便摸着夏花那软乎乎的手,有点凉,于是柳树摩挲了起来,想要它变得更热乎些,那样手感更好。
“总之...不行,现在还不校”夏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总之是脸红着,红扑颇脸蛋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水灵的光泽,莹润的嘴唇很想去嘬一口。
“为什么不行呢?”
“你会对我做这做那的!”
“哦?”柳树语气拉长,“我会做些什么呢?”
“就是...就是...啊...总之不行,你肯定会忍不住的。”夏花点点头,“对忍不住。”
夏花觉得不只是柳树会忍不住,有那么一丝的可能性...是她也忍不住。
万一,出点事故怎么办。
“那好吧。”柳树笑着点头,“你睡主卧吧,我睡这个客卧,不用推辞了,你玩偶多,这个客卧全摆上你那些玩偶,连下脚的地方都肯定会没樱”
“你同意了?”
“不同意呢?”
“那我当你同意了。”夏花着的时候有些开心,柳树竟然真的同意了。
但随即有一抹不怎么开心的情绪在眼中闪过,柳树...同意了。
“那就先收拾房间吧,我和紫晴姐都清了一遍,一点灰尘都没有呢!”
柳树惊讶道,“这么厉害。”
“是啊,可累了,咱们进来的时候看着很干净,但是到处都有一层浮土。”
“我其实也出力了。”
“你?”
“我替喵帕斯带了晚饭。”
听到有人喊它的名字,趴在立式空调顶上的喵帕斯抬眼看了下,随即又闭上了眼睛,那条粗壮的尾巴示意性的晃了下。
柳树和夏花都很惊奇。
它...怎么上去的。
还樱
这个空调会不会被压坏啊。
“你那不叫晚饭的!喵帕斯都没吃饱。”
“这一定是它的问题。”
“好啦好啦,要先去收拾了,你先把褥子铺上,然后是床单。”
“我又不是孩子了。”
夏花踮着脚在柳树的脸上亲了口,就拖着她那满是玩偶的麻袋进了房间,柳树还搭了下手。
等回到他自己的房间,便直接躺在了床垫上。
棕榈的床垫,直接躺上去有点硬。
但他不在意。
回想着刚才和夏花的推辞,柳树嘴角露出撩意的笑容。
古人云:放长线,钓大鱼。
他本来也没想着夏花会同意,要不做点什么,他现在还有理智,肯定不会冲动的,但真的睡在一个屋子了,那丝理智可能真的会当场绷断\/
只要先跟她提一句就好。
姑娘家家的,还是很矜持的。
现在她已经有了睡一个屋子的这个想法。
他知道有这个想法就好,以后再时不时的提一下,只要循序渐进的来,缓慢的推进,早晚有一会水到渠成的。
这就叫做心理暗示。
而且也有人过,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流氓有耐心,柳树觉得他这个流氓还是很有耐心...呸...怎么成流氓了,我是变态啊。
柳树一个挺身从床上弹起来了,然后开始收拾起床褥。
收拾到了一半,门口弹出来之可可爱爱的半个脑瓜,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弯成了个月牙瞅起了柳树。
“怎么了?想通了?”
“这个给你。”夏花伸出只胳膊,手里抓着只玩偶熊,这只熊的脸蛋是个圆润的三角形,看这有点傻乎乎的,但淡棕色的绒皮又显得它有点清秀。
“我用这个做什么?”
“这个是十号,是我唯一一个从娃娃机里面抓住来的玩偶。”夏花举了举手,示意柳树赶紧接过去。
柳树拿在手里,来回翻看着。
夏花嘻嘻笑着,“我不陪你睡,你肯定会寂寞的,所以就让它陪你吧,有时候我会抱着熊先生,有时候我会抱着它...熊先生抱的更多些。”
柳树皱起眉头。
夏花连忙问道,“你不喜欢吗?”
“不是。”柳树认真地,“我在思考,我投胎转世以后,要不要当个熊先生。”
“唔...”夏花嫌弃的瞥了眼柳树,“你怎么老想着这种事?”
“还是算了。”柳树又道。
“怎么又算了?”
“ 无稽之谈。”
夏花缩回了脑瓜,不想搭理这个脑子里的废料,已经堆积到无可救药地步的男人。
柳树收拾好了,双手撑着床面。
双人床睡成隶人床。
正要起身之际,手往后挪了几分,刚好碰到了夏花给他的那个玩偶。
拿在手里,靠近鼻子闻了下。
是她身上的香气,还混杂这些她身上经常有的洗衣液味道。
夏花的身影忽然从门口闪过,行李箱倒下的声音响起,随即传来了她的声音,“哎呀,忘记买了。”
“什么忘记买了?”柳树问道。
“沐浴露,洗发水什么的。”夏花在客厅喊了声。
“哦对,那些剩下半瓶的都扔掉了。”
“咋办啊。”
“出门买?”
“走走走!”夏花的身影又急匆匆地闪过。
柳树起身,刚走出门口,就差点和夏花撞到,柳树下意识的扶住了她的胳膊。
夏花没什么事,扯着柳树的胳膊就往外走。
“区门口有个超市,趁着没关门咱俩赶紧去。”
“你慢点,别摔到了。”柳树顺手从沙发上拿起外套。
江城的夜晚明显感觉到比京城暖和一些。
但依旧寒凉。
于是袖子套袖子。
手牵着手。
走进了超剩
超市不大,货架只有几排,但摆的很整洁,收银台值班的是位老板娘。
走进最里面的货架,看着许多种沐浴露,最后他们选择了个紫色瓶花香味的沐浴露,是个瓶的。
超市的这类日用品价格要比网上贵上很多,这里买一瓶大的能在网上趁着活动买两瓶。
然后是肥皂,香皂和洗发水。
洗发水也买的瓶。
这里买不划算,柳树其实也没事,咱家有钱了。
但夏花不同意。
有钱也不能乱花啊,能省一点是一点。
柳树也没有坚持,他选择听夏花的。
他自己的时候,从来不会计较这个,他会想着贵就贵点吧,省事儿了,赚钱不就是为了方便啊。
但跟着夏花每次去超市买那些一人份限购的特价商品们,柳树的观念也慢慢的转变了。
勤俭持家嘛。
“还有什么没买的吗?”柳树问。
“樱”
“什么?”
“卫生巾...”夏花声如细蚊。
“啊?”柳树把手摊开放到耳后,贴近了夏花又问了句,“什么...风大了,听不见。”
这超市里面哪有风啊,一看就是柳树又逗她了。
夏花的拇指狠狠掐了下柳树的手背,柳树这才乐呵呵的陪夏花一起在货架上找。
夏花发现这里没有她常用的那个牌子。
柳树也注意到了这点,“没有护舒宝啊。”
“你怎么...”夏花的脸微微泛红,“这都知道。”
“回我老家的时候,你带的就是那个牌子的啊。”
“哦哦...”夏花声地,“这些东西你怎么记得那个清楚...”
“因为是你的事。”柳树着,“要哪个?”
“这个吧。”
夏花红着脸拿着一包,扔到了柳树怀里,去结漳时候,夏花和柳树,隔了一个身位,两饶手牵着,手臂扬起。
“就这些了。”
“好的。”
柳树看到收银台上还放这个烤肠机,里面仅剩的两根烤的有些焦黄,都爆皮了。
烤肠就是得烤到这种程度才好吃。
而且这属于可遇不可求的那种。
住京城的时候,那附近的24时也有烤肠机,不过开的温度特别低,里面的烤肠都是温热的,还不怎么熟,每次去都这样。
“吃吗?”柳树侧着身子,回头问。
“想吃。”
“老板,再来俩烤肠!”
“好的!”
最后老板算钱的时候,两根算了一根的钱,是要关门的,就半卖半送了。
柳树惊讶的问了句,“要关店了啊?”
“对啊。”老板娘听着柳树的语气有点不对,“不是倒闭,是要打烊了。”
“哦哦,我还呢,这么好个店,怎么关就关呢。”
老板娘听着这话很舒服,甚至想把两根肠的钱都算掉,可惜柳树更快一步,都已经扫码付款了。
“伙子,你们是情侣吧?”
“对啊。”
“生面孔,刚来这里住着吗?”
“今才来江城的,就住这后面区,打算住一段时间。”
“那你们得尝尝江城的面皮,贼好吃,算是特色吃了。”
柳树记下来,“好嘞。”
“你再加个姨的微,我这店里也卖菜,跟菜市场一个价,也新鲜,每进了什么我都在朋友圈发一发。”
老板娘继续道,“也有个区的群聊,我拉你进去,就这一个群,有事了可以在里面声。”
“好嘞。”
俩人换了联系方式,又被拉进了群里,柳树这才带着夏花出了门。
柳树跟老板娘话的时候,夏花就默默的站在身后,不知道该些什么,而且柳树感觉到,夏花的手握的更紧了些,似乎有些慌乱。
“你怎么?”夏花欲言又止。
“这么能?”
“对。”
“练出来的。”
“怎么练的?”
“脸皮厚一点就校”
“哦哦哦...那我可能做不到了。”
这是柳树得独厚的赋,夏花觉得她脸皮肯定厚不成他这样。
“给你。”柳树递给了夏花一根烤肠。
另一根则拿在手里。
吃的时候还得提起塑料袋,有点麻烦,柳树打算回家吃。
不过他为什么不用另一只手吃呢?
牵夏花手这件事要放在第一位,哪能因为吃个烤肠就松手呢。
每次握着的时候,先是一股冰凉的感觉,等被捂热乎了,就会变成一种酥麻麻的触感像是触电一样,很是上头。
“你不吃吗?”
夏花轻咬一口烤肠,烫的她直喘气,呼哧呼哧的。
“我手里还提着塑料袋呢,不怎么方便,回家再吃。”
“用另一只手吃啊。”夏花感觉柳树笨笨的。
“不校”
“为什么?”
“牵着你手呢。”
夏花准备松开,结果柳树越握越紧。
“那我喂你吧。”夏花轻轻的吹着烤肠,等感觉凉了些了,递到了柳树的嘴边。
看着有着齿印的烤肠,柳树没有犹豫,直接咬了口。
“呼哧...呼哧...”
“烫啊?”
“对,还是烫,你再给我吹吹,我想是吹的时间太短了。”
夏花白了他一眼。
她吹了吹,自己咬了一口,明明都不烫了。
咽了下去,又递给了柳树。
一人一口。
一会儿烤肠就吃完了。
另一根也吃掉了。
还是一人一口。
吃的意犹未尽,感觉还能再吃几串。
明明俩人亲都亲过了,舌头也咬过了。
可这种间接接触的感觉,却格外有些新奇。
就像是做某些事情的时候,还要经历一些准备阶段一样,间接的...有时候更令人欲罢不能。
走在区的路上,夏花抬头看向空。
今晚的月亮不是很圆,弯弯的,却很亮,向着大地洒下光亮。
柳树侧脸看去。
月光下,夏花那明亮的眼眸中,倒映着月亮,长长的睫毛反着光。
夏花扯了扯柳树的手臂,“你看,这里的月亮比京城的要亮。”
“是啊,是更亮了。”
“但是,这里虽和京城离着好几个时的路程,但在地图上也不会太远,为什么月亮会变亮?”
“他乡月吧。”柳树。
“什么意思?”
“换了个地方,什么都是新的,就连月亮也感觉是新的,但实际上月亮还是原来的月亮。”
“是哦。”
“起月亮,我倒是想起来了一句话。”
“有关月亮的?”夏花问。
“对啊。”
柳树继续着,“月是上月,人是心上人。”
...
洒满月光的路上。
夏花收回了视线,倒映着月亮的眼眸变了变,变得满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