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道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声控灯早已损坏,我们只能借助手机的光亮向上走。
楼梯扶手锈迹斑斑,轻轻一摸,手上就沾满了黄色的铁锈渣。
她走在前面,白裙的下摆轻轻扫过台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这里快拆了吧?”我没话找话,试图打破这略显诡异的沉默,驱散心中那一丝不安。
“嗯!下个月。”她头也不回,声音轻柔缥缈。
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住惯了,懒得搬。”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一个人住?”
她的脚步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道:“以前不是。”
这话里似乎藏着故事。
我心里一动,刚想追问,她已经停在303门口,掏出钥匙开门。
门轴发出“吱呀”的声响,仿佛在诉着岁月的沧桑,听起来像是很久都未曾开启过。
屋里比外面更加寒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有点像旧书发霉的气息,又似乎夹杂着其他不出的气味。
我微微皱了皱眉,不过很快就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墙上贴着许多照片,都是同一个男人,穿着工装,笑容憨厚朴实,他搂着年轻时的林雪,背景是厂区的大门。
“我爸,以前是这儿的工人。”她像是看穿了我的疑惑,轻声解释道。
我“哦”了一声,目光在客厅里四处打量。
家具都是老式的,掉漆的衣柜,带着划痕的茶几,还有一台显像管电视机,上面罩着洗得发白的布套。
一切都仿佛停留在九十年代,只有角落里那台笔记本电脑,证明这里还有人生活的痕迹。
“喝点什么?”她问道。
“不用,随便坐坐就校”我摆了摆手,目光却始终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她站在窗边,月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轮廓,白裙被风吹得紧紧贴在身上,隐约能看到脊背的线条。
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在心底悄然滋生,我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我缓缓走过去,从背后轻轻抱住她,她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但并没有推开我。
“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我凑近她的颈边,闻到一股淡淡的茉莉香皂味,混合着刚才那股奇怪的气味,竟意外地不令人反福
她依旧沉默不语,只是微微侧过头,月光洒在她脸上,睫毛轻轻颤动。
那眼神,既不像是在刻意吸引,也不像是在抗拒,如同一只迷失方向的鹿,懵懂又带着一丝无助。
我不由自主地吻了上去。
她的嘴唇冰凉,如同含着一块冰,却柔软得让人沉醉。
她的手轻轻搭在我胸口,没有用力推开,也没有给予回应,只是任由我轻轻撬开她的牙关。
卧室里光线更加昏暗,只有一盏床头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在这柔和的光线下,她的皮肤显得更加白皙透明,整个人就像一个精致易碎的瓷娃娃。
我在脱衣服的时候,手微微有些颤抖。
这不是因为紧张,而是一种许久未曾有过的、原始而又强烈的兴奋。
太久没有如此亲密地接触过异性了,尤其是像她这样年轻、纯净的女孩。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轻轻闭着,长长的睫毛时不时地颤动一下。
她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任由我轻轻解开她裙子的纽扣。
白裙缓缓滑落,露出她单薄的肩膀和巧玲珑的身躯,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我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俯身轻轻吻下去,从锁骨到胸口,再慢慢向下……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