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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学校宿舍是阴气重地,尤其是女生宿舍,最容易闹鬼。

下面要的事是我表姐跟我的,那年她在湖南上大学,是一所师范学笑。

她们学校的4号女生宿舍楼,就出过一次闹鬼事件,现在想起来,她她后背依旧发凉,而这一切的开端,竟源于一个轻率的玩笑。

下面是以我表姐的口述来的

那是2013年清明前后,我读大三,住4号楼402宿舍。

这来到清明节了,关于鬼怪的传又是悄悄的散播开来,而我们学校最出名的就是红衣女鬼的传。

是在清明时节,夜里会有穿红衣服的影子成群结队地出现。

不过大家都当是无聊传闻,尤其是我室友沐,胆子大,总笑着:“哪有什么鬼,都是自己吓自己。”

四月初的一个晚上,沐和男友约会回来,特意穿了新买的红色连衣裙,美滋滋地在镜子前转圈。

快熄灯时,她想起图书馆还有本书没拿,又匆匆跑了出去。

宿舍熄灯后,我躺在床上看书。

接近午夜时,走廊里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脚步声在我们宿舍门口戛然而止。

接着,是剧烈的敲门声。

“救命……救命啊……”门外传来凄厉的呼喊,那声音带着哭腔,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

我心里一紧,战战兢兢地问:“谁啊?”

“是我,快开门!”是沐的声音,却透着不出的怪异。

我连忙下床开门。

门一开,我倒吸一口凉气——林晓穿着那身鲜红的连衣裙站在门外,头发被夜风吹得凌乱,脸色在走廊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苍白。

“你……你没事吧?”我侧身让她进来。

沐快步走进宿舍,反手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

“你怎么了?为什么喊救命?”

“吓到了吧?”她突然笑起来,眼睛亮得有些异常,“我刚在楼下想起那个红衣女鬼的传,就想着上来吓吓你。”

“怎么样,像不像?”

我松了口气,又觉得她这玩笑开得过分:“大半夜的,别乱学这个!”

沐吐了吐舌头,去洗漱间换衣服。

可那夜里,我就开始觉得不对劲。

先是凌晨两点多,我被沐的梦话吵醒。

她在上铺辗转反侧,含糊不清的念叨着:“不是我的位置……我让开……我让开……”

接着,我听见清晰的滴水声,滴答,滴答,从洗漱间方向传来。

我以为谁没关紧水龙头,起身去看。

洗漱间门关着,门下缝隙里,隐约透出暗红色的光。

我推开门。

里面空无一人,水龙头紧闭。

但洗手池边缘,有一道新鲜的、暗红色的水渍,正缓缓往下滴落。

我凑近闻了闻,一股血腥味。

那是血。

第二一早,整栋楼炸开了锅。

两名巡夜保安被送进了医院,老保安心脏病突发,没抢救过来;年轻的保安精神失常,只会反复:“红衣女鬼……从墙里走出来……沿着墙走上去了……”

警察来调查,认定是保安工作压力大产生了集体幻觉。

可我们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事情没那么简单。

真正的恐怖,是从第三晚上开始的。

先是隔壁403宿舍的王璐开始做怪梦。

她连续三晚梦见自己躺在洗漱间冰冷的地砖上,手腕剧痛,鲜血流出染红了白裙子。

梦里总有个声音在她耳边重复:“你占了我的位置……这是我来等他的位置……”

王璐原本不信这些,可第四夜里她起夜时,真的在洗漱间镜子里看见了自己梦中的景象,苍白的脸,流血的手腕,还有身后一个模糊的红影,正歪着头对她笑。

她尖叫着跑回宿舍,第二就发高烧胡话。

接着是我们楼层的其他女生。

有人半夜听见洗漱间传来梳头的声音,一下,一下,缓慢而规律;有人看见红衣影子在走廊尽头一闪而过;最诡异的是,所有靠近洗漱间西侧第三个隔间的人,都会莫名感到刺骨的冷,并产生强烈的眩晕福

那个隔间的门,从此再也没人敢打开。

一周后的深夜,惨剧发生了。

王璐那晚精神状态很糟,室友陪她去校医院拿了安神药。

晚上十一点,她想一个人静静,去了洗漱间。

室友等到十二点不见她回来,去洗漱间找她。

门推不开。

从门缝下,暗红色的液体正慢慢渗出来,在走廊地面流了一大片。

尖叫引来了全楼层的人。

宿管阿姨用备用钥匙打开门……

王璐穿着红色的睡衣,靠在西侧第三个隔间的门边。

她左手手腕有一道深深的割伤,鲜血已经浸透了衣袖,在地上汇成一滩。

墙面上是一个个血红色的字……

“冤”。

最诡异的是她的表情。

她睁着眼,嘴角向上弯起,形成一个极致怪异、完全不像人类能做出的笑容。

警方调查后定性为自杀,可所有疑点都无法解释,王璐用什么隔开的手腕?又为什么选择在洗漱间?那个“冤”字又是什么意思?

学校压下了消息,但我们4号楼的人都知道,事情没完。

宿管阿姨偷偷告诉我们一个旧闻……

这栋4号楼几十年前是旧教学楼,七几年的一个清明夜,有个叫王雨的女生在这里出过事。

她爱上了一个老师,约定深夜在教学楼西侧洗漱间见面,却被人诬告“勾引老师”,在全校大会上被批斗。

绝望之下,她穿着红衣,在洗漱间西侧第三个位置割腕自杀。

死前她用血在门上写了个“冤”字。

“听穿红衣自杀的人,怨气最重。”阿姨压低声音,“尤其是死在约定地点的人,会一直等,一直等……如果有人穿了红衣,又在深夜模仿呼救……就像是在回应她当年的等待,很容易把她‘叫回来’。”

我猛然想起沐那晚的红裙和“救命”的呼喊。

搬离4号楼那,我是最后一个走的。

收拾行李时,沐突然抓住我的手,她的指甲掐进我的肉里:“我这几总做梦……梦里我站在洗漱间,很多穿红衣服的人从墙里走出来,她们排着队,歪着头看我。”

“最前面那个对我笑,她……‘谢谢你叫醒我们’。”

关门离开前,我鬼使神差地走向洗漱间。

西侧第三个隔间的门不知何时开了一条缝。

透过缝隙,我看见隔间内侧的门板上,布满了暗红色的、层层叠叠的“冤”字。

而在那些字迹的最中央,有一个新鲜的血手印,五指分明,大恰好和沐的手吻合。

我逃也似的跑下楼,再不敢回头。

后来听,偶尔还会有人在深夜听见若有若无的敲门声和“救命”的呼喊。

而所有在清明前后不心穿了红色睡衣的人,都会做同一个梦……

梦见自己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手腕剧痛,耳边有个温柔又恐怖的声音轻轻:

“你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原来,有些传之所以成为禁忌,是因为总有人不心,重复了悲剧开始时的每一个细节。

红衣、深夜、绝望的呼喊……当活人无意间模仿了死者最后的模样,或许就打开了一扇不该打开的门。

而那扇门后的东西,一旦被“叫醒”,就再也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