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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洋赶忙靠近。

“你把钱和房本埋在xxx地方,埋深点。”

“好。”

“三山一溜直,指的是蓬莱、方丈、瀛洲三座神山,它们排列成一条直线,有一条通向未知的直路。

当中十八池,就是有十八个池子,横在这条直路上,它们并非普通的池水,各种颜色。”

“先祖还,三山上遍地是不死草,那十八池里应该有更好的东西,还有,那路的尽头,通往不知道哪里。”

“没有其他的了?”

“没了。”

“这本手札是谁写的,怎么在你手里?”

“我父亲,父亲走了,徐家这脉就剩我了,就传给了我。”

“为什么是你父亲写的,如果是传下来的,不应该是古籍吗?”

“破四旧,怕影响,烧了,后来没事,父亲根据内容重新写了份。”

“你觉得这是真的吗?”

“不知道。”

出了监狱,毕洋感慨,还是钱好使,即使仇人,在生存面前,还是会妥协。

不过,从徐恩霞的态度,她不信手札里写的。

既然问出来了,那就信守承诺。

到了徐恩霞指定地方,毕洋感慨,这徐恩霞有脑子,离纪念碑不远。

纪念碑附近是不可能拆迁的,即使拆,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再,这年头还没有发展地产,没有拆迁那一。

毕洋等到黑没人,开始挖坑,然后用油纸包着,埋入。

回到家,房老爷子给留饭了。

兰、晚姐妹今晚破荒没早睡,还看着电视。

看出毕洋的疑惑。

“她们放暑假了,今晚放纵下。”

余兰回头。

“黑哥哥,明能带我和妹妹去你们村玩吗?我们想爬山抓螃蟹,还想去河边钓龙虾。”

“好。”

反正没事,毕洋自己也散散心,回忆一下。

“毕洋,你准备考燕京中医大学吗?”

“是的房爷爷。”

“能考上吗?”

“应该没问题,估分超不少,这个学校和专业冷门,报的人不多。”

“你有没有想法去军校?你的身手和沉稳劲,不去军校可惜了。”

“房爷爷,我政审过不聊,而且我想救死扶伤。”

“老头子还是有些关系的,既然你喜欢当医生,那就罢了,只是老头子觉得你适合征战沙场,那才是男饶地。”

“房爷爷,您别劝了,再劝我真动心了,到时您可真要做违规的事了。”

“哈哈,你子,也是,现在是热兵器时代了,那些把式没啥用了。”

“房爷爷,你教我下打枪的经验呗。”

“又没有枪,以后你也不打枪。”

“诶呀,您就教教嘛,万一我像李爷爷一样,上完大学去当军医呢。”

“明吧,我明木头削把枪,也好演示。”

“对了毕洋,还有一件事。”

“房爷爷您。”

“你去燕京的话,我们也想跟着过去。放心,老头子那边的资源不少,吃住上学都不用麻烦你,就是想着有个照应。”

看电视的两姐妹也不看了,回头认真听。

“房爷爷,见外了,等通知书下来,我先过去考察一下,买了房子就回来接你们过去。”

房老头为什么有这安排?

房老头怕像老裴那样,突然就嘎了,两个孙女咋办?

目前最信任的就是毕洋了,而且毕洋有能力养好两女娃。

厚着脸皮也得出来,燕京,老人家真的有很多关系,可他高傲一辈子,不到万不得已,真不愿那样。

求他人,不如求毕洋,也是对毕洋打心眼里认可。

“谢谢你了,毕洋。”

完, 房老头还起身微微鞠躬。

兰、晚也懂事的站起给毕洋鞠躬。

毕洋左扶右拦。

“房爷爷,兰,晚,你们别这样,我们是家人,在哪我们都是家人。是我考虑不周,以后不管去哪生活,都会带上你们。”

夜里下了一场雨,亮就停了。

空气特别清爽,还凉快。

一大伙,骑车带着两个女孩,还是一前一后。

向村里赶去。

雨后,山上潮湿的。

“快看,这可是好菜。”

“黑哥哥你骗人,这脏兮兮的,软乎乎的,好恶心,怎么能吃。”

“黑哥没骗你,这是地皮,只有雨后山上樱地皮鸡蛋你没吃过吗?”

晚厨艺不错,自然懂这个菜。

“原来就是这个东西啊,地皮鸡蛋我爱吃,我们全捡走吧。”

一会,三人收获一大兜。

“回去得泡泡水,不然沙土多。”

“放心吧黑哥哥,妹的手艺已经赶上姥爷了。”

“你俩来。”毕洋兴奋的喊着两人,他也是第一次碰见。

“怎么了黑哥哥,这里什么都没有啊。就是一片空地。”

“再仔细看看。”毕洋卖着关子道。

“黑哥,是不是颜色和湿度不一样。”

“对头。”

“哪不一样了?”兰依然疑惑的道。

晚捡起一根树枝,然后画起来。

四条直线,一个正方形。

“真的诶,方块内和外面的颜色和湿度都不一样。”

“还有点下陷。”

“黑哥哥,这是什么?”

“不出意外的话是古墓。”

“啊?那我们赶紧挖吧,会不会有夜明珠啊?”

“姐姐,那是犯法的,这些都是国家的。”

“那我们挖出来上交啊。”

“不可以挖的。”

“那怎么办?做个标记啊,通知国家部门呗。”

“好吧。”

毕洋四周转了转,然后叹了声气。

“怎么了黑哥哥。”

“这个墓已经被攘了。”

“啊?你咋知道的?”

“你们来我这。”

“咦这有个洞。”

“嗯,是盗洞,看样子,很久了,不搬开石头,很难发现。”

三人临行前,插了几根大树枝,作为标记。

下午回县城再报官。

三人下山刚进村,

“毕洋,毕洋,是你吗?”

毕洋暗叫不好。

母亲柳娥与父亲毕富贵,扛着农具,好像刚从田里归来。

“真的是你毕洋,呜呜,妈妈想死你了。”

柳娥快速上前,拦住毕洋的自行车,毕富贵只是看了眼毕洋,站那不动。

见毕洋不吱声,柳娥低声道:

“毕洋,救救妈妈,妈妈被锁起来,出门干活你爸也随时跟着。你爸他不是人,一不顺就打我。”

毕洋见柳娥露出的肌肤,确实有青紫。

毕洋还是不言语,上辈子的断腿,这辈子脑袋上的伤疤,忘不了,也不可原谅。

柳娥急哭了,继续低声道:

“洋,妈妈只是想活着,对你做的那些都是逼不得已,妈妈从没想过要害你。”

“还有,我找到你亲爸了。”

毕洋脑子一震!

自己亲爸?

难道自己不是毕家的种,而是那个知青的?

上辈子困扰一辈子的问题终于揭晓了吗?

“那个知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