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光回过神来,她看着窗外的落叶,目光极为悲凉。
现在居然已经入秋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陆老太太问:“那场宴会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星光笑,笑得悲惨:“那场宴会结束之后,瑞祥王府的人更讨厌我了,我跟沈闲鹤分手了。”
她着这些话,心揪疼揪疼的。
陆老太太拍着陆星光的后背,不停地安慰她:“一切都会好的。”
陆星光的眼泪汪汪地掉:“可能我和他真的不合适吧,还有就是,我缺一个公主的身份。”
陆老太太的眸光微深,公主?陆星光就是公主啊!
只是……算了,既然陆怀不打算公布身份,那她也不多嘴了吧。
她字斟句酌着要安慰些陆星光什么话,忽然陆星光又吐了一口血。
她重重地咳了一声,就晕在了床上。
陆老太太的面色一变,大叫:“医生!医生!”
二长老院,陆薄情正在陪沈月安吃饭,忽然就收到了陆怀的电话。
他接了一会儿电话,挂断电话之后,整张脸都是沉的。
“怎么了?”沈月安问。
陆薄情:“二姐病了,病得不轻。”
沈月安蹙额,不用猜就知道是因为沈闲鹤了。
她抿抿嘴:“我去找五舅舅。”
她着,就起身。
“不用。”陆薄情的大手一伸,将沈月安拉到他那里。
沈月安顺势坐到陆薄情的腿上。
她勾着男饶脖子,声音闷闷的:“那我陪你回去看二姐。”
陆薄情温柔地摸了摸沈月安的头:“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吧,你在二长老院要好好的。”
他滚烫的气息一寸一寸地喷洒在沈月安的脖子上,尊贵如玉的眼睛闪烁着耀眼的星光。
他顿了顿,声音沉哑:“你要记得,你是我一个饶,永远都是,所以我不在你的身边的时候,你不能靠近任何男人。”
沈月安噗嗤一笑:“怎么?陆爷也有不自信的时候?”
陆薄情轻轻地捏了捏沈月安的脸,眸光深邃:“你是我一个饶,记住了吗?”
沈月安揪着陆薄情的衣袖,字句撒娇:“好啦,我一直都知道啊,你回去看二姐吧,想我了你就给我打电话,发视频。”
“好。”陆薄情低头,他亲了亲沈月安的唇瓣,然后起身,离开。
陆薄情前脚一走,大师兄就拎着一个食盒进来了:“师妹,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沈月安抬头,极为疲倦:“大师兄,我胃口不太好,我吃不下。”
大师兄走了过来,温柔地摸了摸沈月安的头:“怎么了?”
沈月安:“最近课多,有点累。”
她歪了歪头,语气疑惑:大师兄,其实我心里有一件事情,我一直都不明白,你和师兄们的家世背景都这么好,为什么你们都要进药师学院学习啊?“
从药师学院毕业的学生,要么是做药师,要么是进宫为皇室服务,又累又浪费时间。
大师兄一愣,他沉默了一会儿,:“是因为信仰吧,就好像有人喜欢足球,有人喜欢篮球,有人喜欢德云社,我们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为了自己心里的信仰吧。“
沈月安怔愣:“信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