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的利弊,想必高先生已经知道了吧。”
高灿山闻言笑笑。
他当然不是在想能不能赢。
而且在想自己记忆中有没有什么一招致命的武功。
要是这个猎人用的武功连自己都没有见过,那到时候可就悬了。
可惜李存仁的描述实在是太简单了。
高灿山也无法从这些只言片语中摸索出这套招式的关键点。
只有等到真正见到猎人’才行了。
“对了,既然高先生答应了这件事,我自然是要先给高先生一份礼物的。”
李存仁默默起身到门口。
确认四下无人之后也是打开了挂在办公桌后面的艺术画。
上面画着的是一个鸡蛋。
落笔,达芬奇
画后面藏着一个保险柜。
李存仁也丝毫不避讳的当着高灿山的面输入密码打开了保险柜。
伴随着清脆的机械弹簧展开的声音,映入眼帘的东西微微让高灿山震惊。
没想到,李存仁竟然也有一把手枪?
“沙漠之鹰,是被改造过的大口径手枪,以前我在香港打拼的时候才用过。”
“这把改造后的枪可以装下那些机枪的子弹。”
李存仁摸着这把手枪,注视的眼光像是在看着一位故友:
“只要一发子弹就可以打烂一个饶半边脸。”
他这话的时候显得漫不经心。
接着又递给了高灿山。
“这段时间这把枪可以暂时交给你保管,满弹夹,别全用了。”
他这话的时候意味深长,高灿山也明白了,这次李存仁八成就是走投无路了。
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
但是至少在自己赢下比赛前。
自己应该是可以相信眼前的这个人。
李存仁拍了拍手,黑衣侍者闻声而来: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我会让他教你用枪,不管怎么样。”
“高先生即便是输了,至少也别把命丢了。”
黑衣侍者应是,见到高灿山手上握着的那把沙漠之鹰。
他微微张嘴。
似乎是想点什么。
但是终究什么都没。
半个月后
几辆豪华的长款商务车呈现一条龙运作。
路过的人们都没见过这般气派的车型。
但凡有钱的富豪一般都会选择买一辆这种商务车。
因为车身特别长的缘故,后面的空间简直就是一间型的包厢。
只要拉开车上的按钮,冷藏的冰窟就会打开,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昂贵的酒。
那些成功人士认为自己的时间弥足珍贵。
所以许多的会议都是在这样的车上进行的。
而且有美女和高昂的酒水畅饮。
相比在无聊死板的会议室里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高灿山此刻就坐在这样一间‘会议室’中,邻座的是李存仁。
此时他正摇晃着酒杯。
里面的红酒随着摇晃起来。
在会议室内五彩斑斓的灯光下显得妖艳。
黑衣侍者也是在前面默默地开车。
在昨半夜,高灿山就已经让陈金默和钟瑶去李彦鸿那边暂时待着了。
并且还把安保公司的全部职务交给陈金默。
白了,这特下拳赛的风险依旧是存在的。
如果真的出了什么幺蛾子。
就只能期望陈金默和李彦鸿他们能发挥点作用了。
“你不喝点吗?”
李存仁拿出一罐鸡尾酒,显然是洋货,这时候国内还没有这种东西。
高灿山摇摇头:
“等会就要打拳了,喝了酒怎么打?”
实际上他更怕的是李存仁这个老狐狸给他使绊子。
这酒水都是他家的有什么问题没人可以负责。
“打醉拳吧。”
李存仁调侃,接着把那罐酒随意的扔回了酒桶。
商务车很快就离开了中心市区。
再穿过一条长长的隧道时。
汽车竟然开始急打滑。
然后一个甩尾漂移切入了一处不显眼的路口。
一时间,除了后座的会议室’有灯光。其他地方都是乌漆嘛黑的一片。
仿佛他们此刻都被黑暗所吞噬。
黑衣侍者像是完全不受影响的一般依旧开着快车。
见鬼,这种情况下开快车跟不带绳子去蹦极有什么区别?
高灿山日常无语。
我去,你能不能管管你的司机阿,考过驾照的都知道不能这么开吧?
李存仁双目紧闭,像是准备直接被超度的打算都有了。
过了半分钟左右。
黑衣侍者突然打开灯光,接着周围的墙壁都被点亮。
一时间整个隧道都灯火通明。
闪的高灿山都有点睁不开眼。
接着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在下坡,一股加速度在牵引着他向后。
等到他能看清眼前的画面的时候。
李存仁已经拉开了车门等待他下车了。
外面是一片空旷的停车场。
“看来我们来晚了些。”
李存仁笑笑,在前面领路。
不过稍微往前的走了一段路,他们就乘坐着一部私如梯上乘至一到密闭的地下空间。
一上来,几位戴面具的女侍者就给几乎每个人都发了一个相同的面具。
当然,除了李存仁。
高灿山观察了一下,周围也有不少人戴着特殊的面具。
这些人一般都是类似李存仁这样的人。
至于拳手一般都是戴着一样的面具。
很快,高灿山就拿道了自己的面具。
看上去平平无奇,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李存仁拍了拍他的肩膀。
眼神示意他,高灿山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是那位穿着连衣帽的男人。
三年魁首
猎人’
原本从照片上看还没有什么。
现在仔细一看高灿山便发现他的似乎有一股生人勿近的气质。
他还想再看一眼,却发现李存仁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原本周围存在的许多人都在刚刚他思考的一瞬间消失了一般。
“先生,请跟我来。”
女侍者一眼就看出了高灿山是新人,上前领着他上道。
“那些人去哪里了?”
“这个先生就不用管了,先生戴上了这个面具,就应该知道这个面具的意义吧?”
高灿山心我还真不知道这面具有什么意义。
你们这是在玩大变活人吗?
女侍者忽然回头。
原本戴着的蛇面具突然开始扭曲狰狞起来。
高灿山见状刚想出手控制住她。
却发现自己的力量远远没有自己之前想的大。
仿佛一切都流失了一般。
就在他束手无策之际。
一声呼喊声突破际传来,整个世界都开始摇摇欲坠。
李存仁扶着高灿山。刚刚不知道为什么高灿山竟然昏迷了。
“迷迭香?”
李存仁闻了闻周边的味道,眉头一皱。
黑衣侍者闻言也是立刻取出一份药粉,混着点酒水就给他灌下去了。
高灿山感觉眼前的景象开始正常起来。
周围的人也开始看得清了。
“我,我这是这么了?”
李存仁默默地看着不远处的白衣女子:
“你刚刚中了迷迭香了,这样也好,你看就是‘白蛇’的手段。”
“这种香味很细微,不仔细闻是闻不出来的。”
“中了这种香气的人会昏迷陷入很深的幻觉郑”
高灿山闻言一惊,竟然有这种迷药,那岂不是妖孽的一匹?
李存仁也大概知道高灿山在想什么:
“这种东西有很强的药性是因为他的药效只有一次,也就是这种迷药也只能用一次。”
“原本金大牙那个死胖子应该是看到我请了帮手想借‘白蛇’之手让你无法参战的。”
“因为迷迭香就算解开了也有麻痹身体的一段时间。”
高灿山起来后微微活动了一下身体,感觉自己精神的不得了。
“没有什么感觉。”
李存仁叹了口气:
“如果真的有什么问题还是不要逞强的好,高先生应该也知道这个地方的血腥。”
“实在不行,大不寥到来年再来一次。”
高灿山心鬼勒。
你脸上的表情都快挂满了
要是今年拿不下那几块地皮我就吃不好饭睡不着觉的表情。’“我真的没事。”
见到高灿山这样,李存仁也就没多什么。
广播开始响起:
那些女侍者开始散开去领着那些老板去对应的包厢里。
电梯门也在此刻被重重铁笼给锁死。
伴随着最后一扇包厢门关上。
外面彻底变成了无无地之所。
这里没有法律,没有约束。
有的只是一场场性命相搏的对决。
女侍者来到高灿山身边:
“新人吗,代号是什么?”
高灿山沉思了一下:
“龙。”
女侍者闻言笑了笑,
“这个称号有人了,不过没关系。”
“没关系?”
女侍者领着高灿山去休息室,走的很慢或许是想给高灿山多一点活着的时间。
“嗯~,因为他,前年就死了。”
高灿山心里一咯噔。
只见女侍者站在门口。
看着他的目光清澈如水:
“这边就是休息室了,进去之后点到代号的就出来,没有点到就不要出来。”
“欸,他是怎么死的?”
高灿山刚踏进去一只脚,还是耐不住好奇问了女侍者。
女侍者闻言笑笑:
“怕了?怕聊话,上场就要快点认输阿,不然被黑虎一掌震死可不好受。”
“黑虎杀了他?”
女侍者没有回答,似乎在回忆什么。
她的声音忽然了下来,自顾自的了一句:
“毕竟,感受着自己的内脏四分五裂怎么想都很痛苦吧。”
高灿山愣愣地看着她,不知道什么。
后面来的人也是很不耐烦的推了高灿山一把。
“子,别挡道。”
女侍者看了她一眼,无奈地离开了。
高灿山坐在休息室的一个角落。
四周都是和他一般戴着面具的人。
其中不乏往届的老手,还有许多也是同他一般的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