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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生死决战篇】怀清遗策

【一: 墨城夜铸汞书——地脉鸣警】

芝罘岛的海雾还缠着靴底的咸霜,巴清已踩着晨露钻进了巫峡深处的密道。道口隐在一株千年黄葛树的根系下,树根缠绕着青铜铸件,铸件上刻的殷商玄鸟纹遇人气息,竟缓缓展开翅膀,露出仅容一人通过的暗门 —— 这是墨家机关城的 “迎客纹”,唯有持鼎器残片者方能开启。

穿过暗门,是盘旋而下的 “悬魂梯”。梯身由青铜板拼接,每块板的边缘都嵌着细如发丝的汞银,梯壁上嵌着夜光石,将二十八宿的星图映在梯面上。巴清每踏一步,梯板便发出 “咔嗒” 轻响,星图的光点随之移动,像在指引地脉方向。她扶着梯壁上行时,指尖触到一处凹陷 —— 那是三个月前赤霄军工匠检修时留下的印记,此刻竟泛着淡红,与她左臂的转世印隐隐呼应。

“君上,地脉异动已连震三次了。” 守在丹房外的墨家钜子迎了上来,他的青铜面具铸着饕餮纹,纹路缝隙里填着丹砂,话时面具的下颌处会随气流开合,声音透过青铜管壁,带着金属的冷涩。丹房的穹顶是镂空的青铜网,网眼按二十八宿排列,残月的光透过网眼,在地面投下细碎的光斑,恰好落在中央那尊三足青铜鼎上。

鼎身的玄鸟纹正微微震颤,鼎耳的缝隙里渗出银白汞珠,落地时不溅不散,反而凝成细的卦象 —— 坎卦在上,离卦在下,正是《归藏易》中 “水火相战” 的凶兆。巴清俯身抚过鼎纹,指尖传来灼热的痛感,像有细的火针往骨缝里钻:“芝罘岛的鼎炸虽除了李斯,却让九座分鼎的地脉断了牵连。” 她从袖中取出个锦盒,打开时泛着青铜寒气 —— 里面是半块鼎耳残片,残片边缘还沾着嬴政的血痂,噬龙巫咒的纹路在月光下泛着暗紫,像缠在青铜上的毒藤。

“需用‘活汞血砂’铸书,方能记下破阵之法。” 巴清转身走向案台,案上摊着两卷缣帛,是墨家特制的 “火浣布”,浸过巴蜀丹砂矿的泉水后,质地比寻常麻布坚韧三倍,且能吸附汞气。她摘下腰间的青铜笔,笔管是中空的,里面盛着刚从巫峡矿脉深处取出的 “活汞”—— 银亮的液体在管中不住翻滚,偶尔溅出一滴,落在青砖上便蚀出浅坑,坑底竟浮现出微型玄鸟纹。

钜子递来一个兽皮袋,袋口缠着麻绳,打开时飘出淡淡的血腥气:“这是二十名赤霄军百夫长的血,昨日从漕帮递来的,混了齐国王陵挖的殷商祭坛丹砂。” 他倒出些暗红色的血砂在陶碗里,血砂遇空气便微微发烫,碗壁凝着一层白雾。巴清将青铜笔伸进笔管,倒出活汞注入碗中 —— 两种液体刚一碰触,便 “滋滋” 沸腾起来,白雾中竟浮起半透明的甲骨文字符,“鼎”“阵”“破” 三字尤为清晰。

“君上三思。” 钜子上前一步,面具的饕餮纹对着案台,“活汞需以心头血引,每写一字便折半旬阳寿。您若出事,赤霄军……”

“没有时间了。” 巴清已执笔蘸了血砂汞液,笔尖刚触到缣帛,便留下一道浅痕 —— 寻常墨汁会晕开,可这汞液竟像被织物吸了进去,只余下若有若无的印记。她凝神运力,笔尖在帛书上移动,“骊”“山” 二字刚成,心口突然一紧,喉间涌上腥甜。她猛地偏头,一口鲜血喷在帛书上,血珠落在 “山” 字的竖画上,瞬间被织物吸收,浅痕处竟泛出极淡的银光,像星星落在布上。

窗外突然传来机关转动的脆响,紧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穿着墨家短打的斥候撞开丹房门,他的左臂缠着染血的麻布,腰间的青铜令牌(墨家 “传讯令”)已被砍去一角:“君上!李斯余党…… 裹挟三名墨家工匠,往骊山鼎阵去了!” 他跪在地上,从怀中掏出块染血的木简,“工匠留的暗号 —— 他们要在初七子时,用工匠的血祭鼎眼!”

巴清笔锋一顿,在帛书末尾补了四句谶语:“水克离火,土镇庚金,血引汞脉,鼎散秦倾。” 她卷起缣帛,塞进一个青铜匣郑匣盖铸着繁复的太阳轮纹,轮心嵌着一块鼎耳残片,能压制汞毒的气息,匣锁是墨家 “连环扣”,唯有转世印的纹路能触发机关。

“此匣交予阿石。” 巴清将铜匣递给钜子,目光扫过案上的《归藏易》残卷,残卷的 “坤卦” 页上,她早已用指甲刻了个 “清” 字,“三月后的满月夜,让他带匣去怀清台密道,需以鼎气、月光、转世印血三物同引,帛书才会显全策。”

话音未落,丹房的青铜鼎突然发出 “嗡” 的巨响,鼎中汞液猛地涌起三尺高,在空中凝成 “亡秦者楚” 四个大字,字的笔画由无数玄鸟组成。可转瞬之间,银字便碎裂成无数汞珠,落在地上,竟顺着青砖的缝隙,往巫峡方向流去 —— 那是楚地的方位。

【二: 血调归藏卦象——墨守玄机】

巴清没有停笔,反而取过第二卷缣帛,这次她直接蘸了纯活汞。笔尖落下时,帛书表面泛起一层细密的银霜,却依旧不见字迹,像在布上撒了把碎银。她走到青铜鼎旁,掀开鼎盖 —— 鼎中汞液里,沉浮着九枚龟甲,每枚龟甲的边缘都有磨损,是从齐国王陵的祭祀坑中挖出的殷商遗物,甲面刻着不同的卦象,分别对应关中九座分鼎的地脉。

“坎卦对应骊山鼎,离卦对应阿房鼎。” 巴清拿起一枚刻着坎卦的龟甲,龟甲的背面有个细的 “骊” 字,是她上次去骊山时亲手刻的。她将龟甲按在帛书的银霜上,龟甲刚触到织物,便发出刺耳的嘶鸣,甲面的卦纹竟顺着银霜蔓延,像活过来的藤蔓。银霜渐渐凝聚,显露出清晰的篆字:“骊山鼎眼,藏于华清池下,以水克火 —— 需取巫峡寒泉,注于鼎眼三寸处。”

钜子在旁捧着竹简记录,突然 “咦” 了一声:“君上,这字在月光下会动。” 他指着 “寒泉” 二字,月光透过穹顶的星网落在字上,笔画竟微微流动,像泉水在纸上淌。

巴清摇头,将龟甲浸入鼎中汞液:“寻常月光不够。” 她取出龟甲时,甲面的卦象已淡去大半,转而印在帛书背面,形成一幅微型鼎阵图 —— 图上用红点标注着九座分鼎的位置,骊山鼎的红点旁还画着个太阳,“需得青铜鼎反射的月华,再加上转世印的血引,才能让字不动,显全破阵之法。”

丹房外传来脚步声,这次是沉稳的重踏,伴着腰间铜铃的轻响 —— 是漕帮首领周仲。他穿着漕帮的深蓝短打,裤脚还滴着水,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怀中抱着个青铜盒,盒上的锁已被撬开过:“君上,从李斯尸体上搜出的密信。” 他打开盒子,里面是卷染血的竹简,“李斯早就在六国余孽里安了‘鼎奴’,共三十六人,每人佩半月纹令牌,负责夺取九座分鼎的‘鼎心’。”

巴清展开竹简,朱砂写的字迹已有些模糊,但 “血祭鼎心,引地脉反噬秦室” 几字仍清晰。她冷笑一声,指尖蘸零鼎中汞液,在帛书边缘补刻太阳轮纹 —— 轮纹刚成,便与竹简上的半月纹产生共鸣,竹简竟微微发烫,“这太阳轮是殷商‘镇奴纹’,鼎奴见了会失控,正好引他们自投罗网。”

话音刚落,青铜鼎再次震颤,鼎中汞液泛出涟漪,渐渐浮现出怀清台的轮廓 —— 台基处渗出黑色雾气,像墨汁滴在水中,缓缓扩散。巴清的眉头皱起:“怀清台的密道通着楚地地脉,黑雾是汞毒与阴气交融的‘噬人雾’,若不封死,会顺着密道蔓延到漕帮码头。”

她将两卷帛书放进青铜匣,又从袖中取出块巴掌大的青铜片 —— 上面刻着 “聚鼎符”,是用完整的鼎耳残片打造的,能暂时稳住鼎气。“你带赤霄旧部往巫峡矿洞待命。” 巴清将铜匣和青铜片一起交给周仲,眼中闪过决绝,“我亲往骊山,引开鼎奴的注意力 —— 他们要的是鼎器,见我带鼎耳残片,定会追来。”

周仲接过铜匣时,指尖触到匣底的凸起 —— 是个微型机关。他按动凸起,匣底弹出个暗格,里面藏着三枚青铜令牌,刻着 “清” 字暗纹:“这是……”

“调动漕帮‘水鬼队’和墨家‘机关营’的令牌。” 巴清打断他,“若我十日未归,你便持令牌传令,按帛书计划行事。” 她转身看向丹房的暗门,暗门后是通往骊山的密道,“记住,满月夜之前,务必让阿石拿到铜匣 —— 那是破鼎阵的唯一希望。”

周仲单膝跪地,将令牌攥在手中,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君上保重!赤霄军上下,必护帛书周全!” 他抬头时,巴清已走进暗门,暗门闭合的瞬间,青铜鼎发出一声轻鸣,像是在为她送校

【三: 密道青铜锁钥——赤霄寻踪】

三个月后的满月夜,巫峡的月光格外亮,像撒了层银粉。怀清台被秦兵围得水泄不通,黑色的秦旗插在台基四周,旗面上的 “秦” 字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台阁的门窗都被封死,赵高的亲信李肆正站在台阶上,手里拿着青铜令旗:“仔细搜!凡是刻着玄鸟纹的物件,都给我带回来!”

而台基下的密道里,阿石正举着一盏青铜灯,灯芯是用丹砂混蜡做的,燃烧时能发出淡红的光,可驱散汞毒雾气。他的左臂缠着墨家特制的鹿皮手套 —— 手套用黑鹿皮制成,浸过巫峡寒泉,能防三成汞毒,此刻手套下的转世印烫得惊人,像揣了块烧红的青铜片。

“前面就是机关门了。” 周仲跟在后面,他的腰间别着两把青铜剑,剑鞘上刻着漕帮的水波纹。密道的墙壁是青灰色的砖,砖缝里填着丹砂,在青铜灯的光下泛着淡红。阿石停在一块刻着玄鸟纹的砖前,这砖比其他砖略凸,玄鸟的眼睛是用青铜片嵌的 —— 正是巴清的 “机关眼”。

他按动玄鸟眼,墙壁 “轰隆” 一声裂开,露出仅容一人通过的石室。石室不大,中央摆着个青铜祭台,台面上铺着丹砂织的绒布,布上放着个青铜匣 —— 正是巴清留下的,匣盖的太阳轮纹在青铜灯的光下泛着冷光,轮心的鼎耳残片像颗星星。

“心汞针。” 周仲提醒,他曾在墨家典籍里见过这种匣子,匣身的缝隙里藏着细如牛毛的汞针,一旦触碰到,汞毒会顺着毛孔钻进体内。阿石点点头,摘下左手的鹿皮手套,露出左臂的转世印 —— 淡红色的印记在灯光下,已隐隐显露出玄鸟轮廓。

他将左臂按在太阳轮纹上,转世印的纹路与轮纹瞬间重合。“咔嗒” 一声轻响,匣锁弹开。阿石打开铜匣,里面铺着丹砂绒布,两卷缣帛静静躺在中央,旁边放着半块鼎耳残片 —— 正是嬴政临终前攥着的那块,残片上的噬龙巫咒已淡了不少。

周仲拿起一卷帛书,对着青铜灯翻看,可帛书上只有淡淡的划痕,像用指甲划的,什么字都没有:“君上留的是空帛?”

“不对。” 阿石突然想起巴清的话,“需青铜鼎的月华。” 他抱着铜匣往密道深处走,那里藏着一座墨家仿制的殷商鼎 —— 鼎高约一尺,鼎身刻着简化的玄鸟纹,是三个月前周仲偷偷运进来的。阿石将帛书铺在鼎身,又把鼎耳残片放在帛书旁,月光透过密道顶部的石缝(是周仲白用机关凿开的),落在鼎耳上,透过鼎耳的孔洞,在帛书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银粒。

就在这时,阿石的转世印突然一阵剧痛,竟渗出细的血珠 —— 是密道里的地脉异动,引动了印记中的鼎气。血珠滴落在帛书的 “鼎” 字划痕上,瞬间被织物吸收。

银白的汞纹突然苏醒!像冬眠的蛇被唤醒,从血珠滴落的地方开始蔓延,顺着划痕爬满帛书。原本空白的织物上,渐渐显露出清晰的篆字与图谱:“骊山鼎眼,华清池下三尺;阿房鼎足,阿房宫西偏殿地砖下;咸阳鼎心,章台殿铜柱内……” 图谱旁还标注着《归藏易》的卦辞,“离卦鼎前,燃丹砂三斤以驱阴;艮卦鼎侧,埋龟甲一枚以镇煞;坎卦鼎下,注寒泉一桶以克火。”

“这是九座分鼎的全图!” 周仲凑近细看,倒吸一口凉气,“还有破解血祭的方法 —— 鼎奴血祭时,需在鼎眼旁埋‘聚汞符’,能让汞毒反噬鼎奴!”

突然,帛书边缘的太阳轮纹亮起红光,映出几行字:“李斯余党藏于楚国王陵,鼎奴佩半月纹令牌,初七子时祭骊山鼎。” 阿石想起三日前截获的六国余孽信件,信里确实提到 “楚地集结,初七行事”,他忍不住惊叹:“君上早就算到了!”

他刚想收起帛书,却发现第二卷帛书的背面竟还有玄机 —— 月光随着时间移动,光斑在帛书上的位置变了,汞纹又开始流动,渐渐组成一幅地图,地图上用红点标注着 “墨家机关城秘道入口”,旁边还有行字:“秘道藏于黄葛树根下,玄鸟纹为记。”

【四: 月光破阵玄机——谶语终章】

“杀!都给我搜!” 密道外突然传来李肆的怒吼,紧接着是兵器碰撞的脆响 —— 秦兵发现了密道入口。周仲立刻抽出腰间的青铜剑,剑刃淬过汞毒,在青铜灯的光下泛着幽蓝:“阿石,你带帛书从秘道走,我来断后!”

阿石抱着铜匣,往石室深处的暗门跑。身后传来秦兵的惨叫 —— 周仲的剑刚划破一个秦兵的手臂,那秦兵便捂着伤口倒地,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青铜色,七窍里渗出银白汞液,转瞬便没了气息。

阿石跑到鼎旁时,突然发现帛书上的汞纹开始变化 —— 原本的鼎阵图渐渐隐去,浮现出另一行谶语:“鼎合则秦亡,鼎散则楚兴。” 他愣了愣,刚想琢磨这话的意思,青铜鼎突然剧烈震颤,鼎耳残片从帛书上飞起,“啪” 地贴在石室的墙壁上。

石块纷纷落下,露出后面的暗格 —— 暗格里整齐地叠着十几封帛书,都是巴清写给各地赤霄旧部的密令。阿石拿起最上面的一封,上面写着:“骊山鼎阵:墨家弟子带寒泉,于初六夜潜入华清池,候子时血祭时注鼎眼;楚地鼎奴:漕帮水鬼队守王陵入口,见半月纹令牌者,格杀勿论……”

他翻到最后一封密令,指尖突然顿住。这封密令的字迹比其他的更潦草,像是仓促写就,末尾画着个的莲花纹 —— 那是巴清的 “黑莲花” 暗记,只有赤霄军核心成员才认得。密令上写着:“朕以汞造陵,我以鼎破秦 —— 嬴政所求长生,实为殷商血祭骗局:九鼎聚则引地脉反噬,秦室必亡;鼎散则地脉归楚,下易主。我带最后鼎耳残片往楚国王陵,若能毁鼎心,秦亡可速。”

“君上竟去了楚国王陵!” 阿石攥紧密令,心口一阵发烫。

“阿石!快走!” 周仲杀了进来,他的肩上插着一支秦箭,箭杆上还缠着麻布,“赵高带大军来了,秘道再不走就封死了!”

阿石将密令和帛书塞进怀中,跟着周仲往秘道出口跑。路过怀清台基时,他回头望了一眼 —— 月光下的怀清台像一尊巨大的青铜鼎,台顶的瓦片泛着银白,与帛书上的汞纹如出一辙,台基下的黑色雾气已淡了不少,想必是周仲之前封了密道入口。

跑出秘道时,阿石才发现怀中的帛书竟在发烫。他掏出来一看,那些银白的汞纹正渐渐渗入织物,像被布吸了进去,最终只留下淡淡的丹砂印记,再也看不出任何字迹。他突然想起巴清的话,恍然大悟:“这帛书只显一次,唯有转世印持有者能记其内容 —— 君上是怕秦兵搜走帛书,泄露计划!”

远处的骊山方向传来 “轰隆” 巨响,红光映红了半边 —— 想必是墨家弟子按帛书计策,将寒泉注入了鼎眼,引发了鼎阵异动。阿石握紧手中的鼎耳残片,残片的温度与左臂的转世印渐渐融合,像有股暖流顺着血脉蔓延全身。他仿佛看到巴清的身影:穿着黑衣,握着青铜剑,站在楚国王陵的鼎心旁,月光落在她的转世印上,银黑纹路泛着光。

怀清台下的密道中,那只空铜匣依旧静静躺在祭台上。匣盖的太阳轮纹在月光下流转,像是在诉一个秘密:史书记载巴清死于咸阳,可无人知晓,她正带着最后一块鼎耳残片,在楚国王陵的黑暗中,等待着毁鼎亡秦的那一刻。

而阿石和周仲,已踏上前往巫峡矿洞的路。他们怀中的密令、脑中的帛书图谱,还有左臂的转世印,将成为压垮大秦帝国的最后一根稻草 —— 一场由汞毒、青铜鼎与赤霄魂点燃的乱世之火,即将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