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奥门那边,几乎和港岛同步。
他们本地原本就没有独立的报纸,大多都是从港岛运过去的。
两地文化相通,喜好也差不多。
港人热衷什么,奥门人自然也热衷什么。
随着秦迪这几年迅速崛起,以及他那惊饶财富积累速度。
无论是港岛还是奥门的各大报纸,凡是设有风水命理专栏的,几乎每都有文章在讲——秦迪是财神爷降世。
所以他做起生意来几乎无往不利,来钱又快又狠,快得让人怀疑现实是不是出了bug。
简直像是开了挂。
一些信风水、信命理的香港人,对此深信不疑。
听新界那边,有些连银行怎么存钱都不太清楚的中年人和老年人,居然把秦迪在报纸上登过的照片剪下来。
贴在财神像边上,当成招财进宝的吉祥物供着,上香磕头……
像贺宏燊这样的大佬,自然不会相信这种法,觉得太荒唐。
可越是传得离谱,秦迪的“战绩”就越发让人看不懂。
在这种氛围下,港澳两地的富豪圈里,还真有不少人开始半信半疑。
贺宏燊开口问:“你是想,你真是财神爷下凡?”
秦迪笑了笑,反问:“如果我是,您会信吗?”
“不信。”贺宏燊语气干脆。
“那万一,我真的就是呢?”
贺宏燊一时语塞,没接话。
太离谱,赌王选择沉默。
秦迪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好吧,我坦白。”
“我真的是财神爷转世。”他语气不重,却让空气为之一滞。
在座几人表情各异,心里都在打鼓。
一个港岛首富自己是神仙下凡,这种场面,谁也没经历过。
连贺朝琼都一时没了主意。
可秦迪已经进入了自己的节奏。
“以前的我,普普通通,除了长得帅点,家里条件还算过得去,别的也没什么特别的。”
“但有一半夜,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人跟我,我是上的财神爷,要来凡间走一遭。”
“我当然不信。可醒来之后,做什么都顺得离谱。”
“闭着眼炒股,也能翻几十倍。”
“后来我爸走了,我就回港岛了。之后的事,大家都知道。”
“三个月,我在港岛赚了七十多亿港币。”
“半个月,我在纽约股市又赚了七十多亿美金。”
“就是这样。”
“你们,信吗?”
完,秦迪还冲他们拱了拱手,像在拜年。
贺宏燊、贺猷光、陈碗贞没人话。
信吧,太魔幻了。
一个神仙坐在饭桌上吃饭?
不信吧,他的确干出了神一样的事。
“我信!”一直搂着秦迪的贺朝琼忽然开口。“迪哥,你就是神仙!嘻嘻~”
她的想法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她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自己晚上搂着睡觉的那个男人,居然是神仙?
她整个人都有点飘——我居然把神仙睡了!
就算这是个玩笑,她也认了。
秦迪的能力就在那儿摆着。
长得又帅得不像凡人,那方面又强得让她这个混血血统都扛不住。
是不是真的神仙,已经不重要了。
这段时间,她觉得自己过得像在上。
这就够了。
看着女儿满脸崇拜的样子,贺宏燊心里有些烦乱。
他今本来是打算来找秦迪谈点利益上的事情的。
没想到却被秦迪那一套“神仙托梦”的法给压住了。
现在又听秦迪继续道:
“我来,为什么我愿意和贺伯父您一起做这件事。”
“第一,您是阿琼的父亲,我自然尊重您。”
听到这句话,贺朝琼心里一阵甜丝丝的。
“第二,是因为贺伯父的生意风格比较……硬朗。手下兄弟也多,是我认识的人里最适合做这行的。”
“而第三点,才是最重要的。”
“最近,我每晚上都会梦到那些古代沉船的位置。”
“以前我梦的是股票,只要按照梦里的提示去买,第二一定大赚。”
“现在忽然梦到这些沉船。我猜……”
秦迪耸耸肩,“也许我真的梦到了那些宝藏的位置。”
他直接摊牌:“我打算投一个亿港币,成立一家海洋探险公司,专门打捞无主沉船。”
“我这边太忙,没法亲自运营。所以想找贺伯父合作。”
“您这边出一部分资金,负责公司日常运营。”
“我提供资金和位置信息,您觉得怎么样?”
等秦迪完。
贺宏燊陷入了沉默。
陈碗贞和贺猷光在一旁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因为他们都知道,赌王在思考时,最讨厌被打扰。
表面看贺宏燊总是儒雅温和,风度翩翩,容易接近。
但在家人和下属眼中,他是真正的王者,甚至可以是铁腕人物。
如果不是这样的心性和手段,他也不可能在四十年代那种乱局之中,在澳门群雄中杀出一条路,坐上赌王的位置。
在贺宏燊沉思时,连最受宠的大儿子和妾都不敢打扰。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开口:
“你你梦里的股票,第二都能大涨。那我现在就问你,明哪只股票会翻倍?”
“如果真涨了,我就信你。”
“伯父,这可不行啊。”秦迪笑着回道,“这可是我的独家秘诀,千金不换。”
贺宏燊面不改色。
“如果你的那只股票真的翻倍了,我就立刻把澳门五个最好的铺面给你开店。”
“店赚的钱,我一分不要,全归阿琼。”
“而且你的打捞公司,我也愿意跟你合作。”
“另外……”
完这些,赌王又看了眼秦迪怀里的女儿。
“如果这事是真的。”
“我把阿琼嫁给你。”
“你要把她当妾也好,当妻子也校总之,从今往后她就是你的人了。”
“你就算在阿琼之外再找其他女人,我也不会过问。”
赌王贺宏燊面无表情地道。
与贺宏燊会面后的第二晚上。
贺家派出几位司机,驾驶着几辆轿车和一辆货车,驶向太平山顶道的秦宅。
车队停稳后,贺朝琼从一辆车里钻出来,脸上带着一点情绪。
“这么夸张?”秦迪笑着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