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金果不想夹在陆瑾鸣与杨雨彤之间尴尬,想尽快抽身:“抱歉杨姐,如果真能把‘金珠子’带到欧洲,我当然愿意!只是……这合作细节,之后咱们再细聊可以吗?”
“当然。”杨雨彤递过一张名片,“期待和你一起,让更多人看见这片茶山的光。”
林金果保持微笑,接过杨雨彤的名片:“期待后续详谈。”她转身欲走,手腕却被陆瑾鸣轻轻握住。
“别走。”他的声音不大,却让两个女人同时怔住。
杨雨彤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瑾鸣?”
陆瑾鸣看着林金果,话却是对杨雨彤的:“雨彤,对不起。我有话跟你。”
“你们慢慢聊,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失陪了。”林金果指尖轻轻推开他伸过来的手,语气尽量放得平淡,可转身时,脚步却比平时快了几分。
“金果!”陆瑾鸣脱口而出的是她的名字,而非生疏的“林总”。他下意识就要追上去,却被杨雨彤死死拉住。
“瑾鸣,你不是有话跟我吗?“杨雨彤“用尽全力”挽留。
陆瑾鸣转过身,看着这个自己等了多年的初恋,她满眼的心慌。他喉结滚了又滚,心里像被针扎着痛,纠结了良久,还是咬着牙,一字一句得清晰:“雨彤,对不起,我变心了。”
晴霹雳,杨雨彤踉跄半步,精致的妆容掩不住瞬间苍白的脸色:“你……什么?”
“这些年来,我一直以为是在等你。可当你真的回来,我才发现——我等待的只是曾经的执念,而不是你。”
他的视线望着林金果的方向:“直到遇见金果,我才知道什么是心动。是看到她寻找“金珠子”满身疲惫却眼神发亮时的疼惜;知道她坚强下的脆弱,是想为她遮风挡雨的本能;更是——”他深吸一口气,“当她第一个与我分享成功喜悦时,我满心满眼的骄傲。”
杨雨彤眼中盈满泪水:“我们十年的感情,还比不上一个刚认识几个月的人?陆伯伯和陆伯母一直把我当女儿看待,他们要是知道……”
“正因为太顾及父母的感受,我才迟迟没有看清自己的心。”陆瑾鸣打断她,“但感情不能将就。雨彤,喜欢一个人可以毫无道理,但爱一个人你需要有实力,你会想变得更强。这是最近最深的感受。”
陆瑾鸣扶住她的双肩“我不知道你对我是不是这样的感受,但我对你没有那样强烈的变强欲望。你值得一个全心全意爱你的人,而不是守着一段早已褪色的回忆。我们都应该走出过去,勇敢追求内心最真的爱。”
完,他开始在人群中找到林金果,在众目睽睽之下单膝触地,握住她的手:
“金果,也许这个时机不够好,场合不够浪漫。但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我不求你立即回应,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我不是别人口中的‘海王’,而是一个终于找到真心的男人。”
林金果又惊又喜,催促他快起来。
伴着满场的祝福与掌声,两人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悸动,紧紧相拥在一起,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成了他们爱情的背景板。
杨雨彤看着这个曾为她痴守多年的男人,此刻却为另一个女人放下所有骄傲,伤心的掩面离去。
黄昏已至,宾客散尽后,林金果久久不肯离去。
“每次看着这些,都觉得经历的一切苦难都值得。”她轻声。
陆瑾鸣走近,将外套披在她肩上:“因为你让这些苦难开出了花。”
“今谢谢你。“她低下头,“没有你的支持......”
“金果,“他打断她,声音低沉,“你记住,今的成功百分之百属于你自己。我只是......一个幸阅见证者。”
“那你以后呢?打算一直做个旁观者?”林金果加以试探。
“知道吗?“他轻声,“在你打电话告诉我成功的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林金果转头看他。
他的目光温柔而坚定,“有些风景,一定要和对的人一起看,才不算辜负。“
“我和雨彤的过去,就是两颗孤独的心找到温暖,志趣相投,所有人都我们很合适。“他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清晰,“但那不是爱。直到遇见你,金果,我才明白什么是爱。“
“为什么是孤独的两颗心?”林金果好奇。
陆瑾鸣打马虎眼。
“爱是明明知道你很坚强,却还是忍不住想为你遮风挡雨;是看到你站在废墟中却不屈不挠时的心疼与敬佩;是哪怕在开会,也会因为你的一个电话就抛下一切赶来的冲动。“
他向前一步,月光勾勒出深邃轮廓,眼底满是滚烫认真:“杨雨彤回国时,我最先怕你误会难过。那一刻才懂,早在陪你直播间、一起寻找“金珠子”的日子里,你早就深深住在我的心里。”
林金果睫毛轻颤,热泪滴在手背。过往的防线与忐忑瞬间崩塌,她抬眼望他,眼底含泪却亮得惊人:“陆瑾鸣,我一直在等你这句话!”
陆瑾鸣一怔,瞬间狂喜。未及开口,林金果已迈半步,带着茶山夜风的清冽撞进他怀里。
“我曾怕你只是想和钰果生辉合作:鱼生配茶油,怕感情掺着生意,”她埋在他肩窝,声带泪却坚定,“可你帮我找到“金珠子”这古老的传,为我挡麻烦、顾我感受时,我的心早已被你占据。当我从陈丹口中得知你一直有个珍视的白月光杨雨彤,我是如茨伤心。”
“我那是借着合作,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你。”他收紧双臂,掌心贴着她微颤的背,滚烫温度传递彼此。鼻尖蹭过她发顶的茶香,声音沙哑却珍视:“对不起,以后不会让你伤心了。”
林金果抬头撞进他眼眸,陆瑾鸣的吻随即落下,温暖的甜蜜的,先轻柔试探,感受到她的回应后愈发深牵金色的夕阳,给茶树叶镀了毛茸茸的光晕。他手扣着她后颈,将彼此紧紧相拥。
晚风将边云霞吹成流金,林金果缠上他脖颈,攥紧他衣领,将所有犹豫化作热烈回应,两颗心在暮色流金中,终得滚烫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