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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0章 抵达印度,划分利益(二)

此前约翰传回的情报早已通报给各国将领——

那些关于印度街头僵尸横孝生人遭噬、城市沦为死城的描述,虽字字惊悚,却没能在这群身经百战的指挥官心中掀起半分波澜。

“不过是些未开化的土着怪物罢了,掀不起什么风浪。”

一名荷兰将领捻着修剪整齐的胡须轻笑,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轻蔑。

在他们看来,单独一国应对或许还需费些力气,但如今七大国联军集结,兵力雄厚、装备精良,火炮射程与火枪威力远超东方土着,别区区僵尸,即便直面奥斯曼帝国的主力军团,也有一战之力。

会议毫无冗长争执,进展异常顺利。

理查德爵士提出的方案迅速全员通过:

七国各抽三百名精锐火枪兵,合计两千一百人组成先头侦查部队;

主战军舰抵近苏拉特海岸,以舰炮射程为安全边界提供火力掩护;

侦查部队潜入城中,摸清僵尸分布与习性,为总攻扫清障碍。

军令一下,联军动作迅猛。

登陆艇在战舰与海岸间穿梭,两千一百名火枪兵身着统一军装,肩扛滑膛枪、腰别短刀,踏着浅滩浪花登岸。

他们列成整齐方阵,步伐沉稳,靴底碾过沙滩贝壳与碎石,沙沙作响。

按预定路线绕过城外低矮破败、爬满藤蔓的土墙——

墙头只剩干枯藤蔓与碎石,毫无烟火气——

这支装备精良的欧洲联军,如钢铁长蛇般悄无声息钻进寂静得令人窒息的苏拉特城。

苏拉特城像被时光遗忘的朽木,瘫在印度洋海岸,死寂得头皮发麻:

不人声,连野狗吠舰海鸟盘旋都无迹可寻,唯有咸涩海风穿街过巷,卷起尘土发出呜咽轻响。

城内建筑无战后坍塌的狼藉,只剩深入骨髓的颓废:

土黄色墙壁剥落露砖石,门窗朽坏剩残破框架,曾经繁华市集的染霉布匹、锈蚀铜器、散架木箱,随意散落街头,被厚尘覆盖,又经海洋潮湿侵蚀得腐朽发黏,指尖一碰便簌簌掉渣。

两千一百名火枪兵的脚步声,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皮靴踏过积灰石板路,“踢踏”声层层叠叠在空荡街巷反复回响,路面很快印出一串扎眼的深浅脚印。

四周静得可怕,士兵们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呼吸都下意识放轻。

这座城虽破败,却无尸横遍野的死气,反倒像一场仓促迁徙——

居民集体离去,没留下半点挣扎痕迹。

不列颠旗舰上,理查德爵士举着望远镜紧盯城内,眉头越锁越紧。

眼前景象与约翰的惊悚描述判若两地:

无嘶吼僵尸,无遍地血迹,无战争的紧迫混乱,只剩死寂荒芜,让他心头莫名升起不安。

火枪兵端着上膛的滑膛枪,内紧外松地走遍苏拉特城每一条街巷角落。

从市集到民居、码头到神庙,全程无任何异样,最终停在总督府前广场——

这里同样积着厚灰,石板缝长着野草,空无一物。

几名士兵上前推开沉重木门,“吱呀”巨响划破寂静。

厅内,大理石地面蒙灰,雕塑落满尘埃,桌椅、书架、挂毯摆放整齐,无丝毫凌乱,仿佛主人只是出门赴约。

墙壁无劈砍痕迹,地面无一滴血迹,桌上纸张都叠放规整,透着诡异的平静。

约翰踏出不列颠议会厅的大门,脚步没有半分迟疑,更无留恋——

他本就不是因犯错受罚而归,家族产业遍布欧、非、美各州,绝非仅靠不列颠一隅支撑,自然有底气另寻去处执掌事务。

没在伦敦多做停留,他便登船扬帆,一路南下直奔北非的家族领地,目标明确:

面见家族掌舵人老约翰。

见到老约翰时,约翰将苏拉特的死寂荒芜、果阿要塞的诡异境况一五一十道来,语气里还裹着未散尽的惊悸,连指尖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老约翰端坐椅中静静聆听,脸上毫无波澜,既没追问细节,也没流露半分担忧,等他完,只是随意挥了挥手,便敲定了约翰的新去处——

远赴北美洲,打理密西西比河中游的家族庄园。

在老约翰眼里,这世上本就没什么真正神秘的东西。

那些所谓的诡异异象,无非是些古老存在沉睡久了,偶尔苏醒出来透透气罢了。

就像墨西哥那座特奥蒂瓦坎太阳神庙,即便坐落在世人畏惧的“死神之路”上,最终不还是被征服者踏在脚下?

东印度发生的一切,在他看来顶多是某种古老病毒复苏,那些横行的僵尸,大概率也是病毒作祟,根本不值得大惊怪。

真要是怕了,暂时撤离便是,等当地土着慢慢适应、病毒自行消退,东印度依旧是块盛产香料与黄金的宝地,家族的核心利益绝不会受半分影响。

老约翰已年过六旬,六十载风雨里见惯了匪夷所思的光景,早对这些奇诡现象炼就了“免疫”力。

他年轻时闯过百慕大,亲身遭遇过能让人失魂落魄的诡异幻境——

当时同行的海盗们陷入癫狂,争相跳船逃生,最终尽数葬身鱼腹,唯有他始终镇定如常。

在他看来,这幻境实在不值一提:

若真有毁灭地的能耐,何必费尽心机制造幻象?

无非是些特殊海洋生物或自然异象作祟,真要是迎面撞上,拔刀斩杀便是,区区幻象,吓不倒心志坚定之人。

也正因这份临危不乱的冷静,当年一千五百六十七名海盗同行,最终活下来的,只剩他带领的一百三十二人。

如今约翰既然已吓破哩,没了执掌东印度事务的魄力,便让他去密西西比河中游好了。

那里远离欧亚非的战火纷争,没有东印度的诡异风险,却也没什么暴富的油水,正好让他在那片平静的庄园里,安安分分渡过余生,磨一磨骨子里的怯懦。

理查德·费尔法克斯爵士领着七国联军指挥官,站在苏拉特交易广场的石板路上,目光扫过眼前景象,满脸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