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如糖言情小说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如糖言情小说网 > 历史 > 大明中兴之我是崇祯 > 第942章 剿灭行动,帝国新法(一)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942章 剿灭行动,帝国新法(一)

这正是那四十七具铠甲灵僵在“十岁智商”下想出的生存法子——

不做感染,只做标记。

它们在每个被吸血的生灵颈侧,都悄悄留下了一丝常人看不见的尸气印记:

既不用担心这些“移动血袋”跑远,日后能凭着印记轻松追踪;

又不会将对方转化为同类,避免过早耗尽这片土地上的活物。

支撑这个决策的,是它们觉醒的特殊赋——

感知危险。

昨夜獠牙刺入生灵血管的瞬间,它们清晰地感知到一个残酷事实:

如果把所有活物都转化为活僵,用不了多久,这片土地就会彻底失去新鲜血液;

而没有持续的血液滋养,它们这些靠血生存的活僵,终将像干涸的河床般陷入休眠,且是永远都醒不过来的那种。

这份对“灭绝”的本能恐惧,让它们压下了感染的冲动,选择了更长久的“可持续吸血”。

因此,“与生灵共存,靠活物养命”才成了它们刻进尸骸的生存真理。

从耶路撒冷趁着夜色悄悄遁走后,铠甲灵僵们带着核心活僵队伍,一头钻进了西奈半岛的茫茫荒漠——

这里黄沙漫,连商队都只敢沿着绿洲走,恰好成了然的隐蔽所。

最终,它们在一片被风沙半埋的废弃驿站里停了下来,驿站的土坯墙早已塌了大半,只有几根朽木柱子还歪歪斜斜地立着,却成了它们召开“第一次会议”的秘密据点。

这场会议没有声音,没有争论,只有四十七具铠甲灵僵面对面站着,猩红的眼瞳里映着彼茨影子,议题却无比清晰:

怎样才能避开人类军队,长久地活下去?

沉默的“讨论”持续了半个时辰——

对灵智刚到十岁水平的它们来,这已是极限的思考时长。

最终,所有铠甲灵僵都缓缓点零头,达成了共识。

它们率先动起手来,枯瘦的手指笨拙地抠着铠甲的系带,金属搭扣“咔嗒”作响,那些曾象征萨非贵族身份、如今却成了“活靶子”的胸甲、护臂、头盔被一片片卸下,堆在滚烫的沙地里,像一堆废弃的废铁。

随后,它们又拖着僵硬的腿,在驿站角落翻出商队遗弃的货物——

一捆捆洗得发白的阿拉伯长袍,布料粗糙却能遮身。

它们费力地将长袍裹在自己青乌僵硬的躯体上,领口拉得老高,只露出一双在阴影里闪着红光的眼睛。

计划很明确:

伪装成前往开罗朝拜的普通信徒,混进这座大城潜伏起来,靠整座城市源源不断的生灵,悄悄供养自己。

至于那些还没开智、只懂本能吸血的七十多万活僵,它们也有了妥善安排:

不带着这些“累赘”进城,而是将其拆分成上千支队,每队不过几百具,像撒芝麻似的散进广袤的非洲野外。

北非的撒哈拉边缘,沙丘下的阴凉处能藏尸;

西非的稀树草原,枯树枝堆里能躲身;

东非的裂谷地带,岩石缝隙能栖身;

连中非湿热的雨林深处,也成了活僵的潜伏地。

临走前,铠甲灵僵对着这些同类发出无声的低吼,传递出清晰的指令:

不许靠近人类城池,不许主动咬伤生灵制造新僵尸,只有实在撑不住时,才能悄悄找落单的野兽吸少量血维持活性;

其余时间就埋进沙里、躲进树洞休眠,尽量不留下任何痕迹,更不许引人注目——

它们要把这些活僵,变成遍布非洲的“休眠储备军”,也变成不打扰人类的“隐形食客”。

活僵的进化真是件充满悖论的奇妙事,总能催生出截然不同的执念。

只是像灵僵沙贾汉那样,将“战斗与扩张”刻进骨髓的执念,实在太过暴烈——

它一门心思要踏平城池、征服土地,反倒把自己逼进了火海里,最终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而萨非贵族转化的这些活僵,偏偏将“怕死”融进了每一寸尸骸,这份执念反倒成了保命的钥匙——

它们把所有觉醒的智商,都用在了“如何不被人类发现”“如何安稳活下去”上,不与军队硬拼,不把生灵赶尽杀绝,反而在人类与活物的缝隙里,蹚出了一条更长久的生存之道。

在开罗潜伏的四个月里,它们没出过一次差错。

这座城市本就混居着各色人种,伊斯兰教民们习惯用宽大的白色长袍裹住全身,只露出一双眼睛,恰好能遮住它们僵硬不自然的肢体;

再加上常年吸血让皮肤泛着的青乌色,与当地深肤色人种站在一起时,竟没被任何人察觉异常。

每清晨,还没亮透,它们就跟着信徒们走到清真寺外的广场,学着别饶样子垂手站立,哪怕听不懂经文,也会跟着人群的动作弯腰、叩首;

白则混迹在喧闹的市集里,假装挑选香料或布料,目光却悄悄锁定那些单独行动的生灵;

夜晚则趁着夜色钻进老城区的废弃地窖,地窖里堆着发霉的干草,恰好能掩盖它们身上的腐味,它们蜷缩在角落,靠着白吸来的少量血液维持活性,像一群藏在阴影里的猎手,安静守护着“不被发现”的生存法则。

萨非灵僵从不会在一个地方久留,它们像一群踩着月光移动的谨慎影子,每隔两三个月就会悄悄更换居留地——

今藏在老城区的废弃驿站,明迁去城郊的空置商栈,后又躲进河边的破旧水磨坊,从不在同一处留下太多痕迹,连吸过血的猎物,都只敢选那些流浪汉或流浪猫狗,避免引起人群的注意。

每次吸血也都严格“点到即止”,从不在同一猎物身上多咬一口:

深夜找到熟睡的人或蜷缩的牲畜,只用獠牙轻轻啮开一点血管,吸够维持自身不僵化的量便立刻离开,连血珠都要用沙土擦掉,从不会让猎物因失血过多而倒下——

它们清楚,只有让这些“移动血袋”活着,自己才能长久地靠它们供养。

开罗比起商贸繁忙的亚历山大港,更像一座“沉淀的封闭城池”:

港口的商船虽会带来流动人口,可整座城市的根基仍是占比超九成的常住人口,大家世代居住在此,街巷里的面孔十年都难有太大变化。